“即便調查不到也沒有關系。”許中友笑了笑,說道:“我們今天晚上的宴會可不是誰能來就能來的,不是嗎?”
“老闆,您的意思是這家夥沒有請帖,我們可以将他擋在外面?”吳雲磊沉吟着問道。
“是啊,即便他是周雅茹帶來的又如何呢?規矩就是規矩嘛!”許中友眯着眼睛笑了起來,說道:“我就不相信周雅茹找來的男人敢硬闖這個鳳凰山莊。”
頓了頓,許中友又冷哼道:“哼……如果他敢那麼做,不用我們出手,鳳凰山莊都不會放過他的。”
“這倒也是!”吳雲磊眼前一亮,笑着說道:“鳳凰山莊存在這麼多年了,還沒有人做過這種事情,這足以說明鳳凰山莊老闆的能量是相當驚人的,即便周雅茹請來的男人能量再大,恐怕也不敢招惹鳳凰山莊吧?”
“是的!”許中友點了點頭,說道:“所以說周雅茹這個傻女人這麼做不僅幫不到自己,反而會害了她找來的這個男人。”
“呵呵!”吳雲磊不由的一笑,說道:“現在我好像還挺期待周雅茹帶着她找來的這個男人到來了,今天估計會有一場精彩的好戲看啊!”
“那你還等什麼呢?”許中友眉頭一揚,說道:“去跟鳳凰山莊交涉一下,讓他們的門衛隻将有請帖的人放進來,沒請帖的人不能進。”
“好!”吳雲磊應了一聲後,就起身離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又走了回來。
“都辦好了?”許中友笑着問道。
“嗯!辦好了,鳳凰山莊會按照我們的要求辦的。”吳雲磊點頭應道。
事實上,這也不是什麼大事,鳳凰山莊一直是京都很多宴會的首選之地,也經常有宴會的舉辦方要求鳳凰山莊這樣做,對鳳凰山莊來說,這是輕車熟路的事情。
當然,有這樣的要求,費用自然會高一些,不過許中友和吳雲磊都不在意,不過就是多支付幾十萬而已,對他們來說,這根本不叫事。
“對了,老闆,剛才我接到了電話,底下的人已經查到了周雅茹身邊那個男人的資料了。”吳雲磊又說道。
“什麼來頭?”許中友眯着眼睛問道。
吳雲磊應聲說道:“據查,這個男的叫葉青,是西南築城肖氏集團總裁肖瑩憶的老公,嗯……是一個贅婿,而且還被築城人稱之為傻子贅婿。”
“贅婿?”許中友愣了愣,在他看來,周雅茹拉一個男人來當擋箭牌,最少也應該是一些小家族的公子哥啊,怎麼會找來一個贅婿呢?
嗯……還是一個傻子贅婿,這可能嗎?
沉吟片刻,許中友問道:“他和周雅茹又是什麼關系呢?”
吳雲磊應聲說道:“具體什麼關系,并沒有查到,不過這個葉青到京都後,就住在京都大酒店,他的房間離周雅茹的房間并不遠。”
“他們以前有交集嗎?”許中友沉吟着問道。
“沒有!”吳雲磊搖了搖頭,說道:“周雅茹的助理是我的人,我問過她了,她說她并沒有見過這個葉青,這說明周雅茹和葉青并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