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剛才你手下那個警察說旺樓菜好吃,那說明他去吃過,十萬一頓的飯是他一個小警察吃得起的嗎?”葉青沉吟着問道。
聽到葉青的話,蔡顯不由的苦笑起來,說道:“那個柴旺很會做人。”
“噢!”葉是聽懂了蔡顯的意思,這個什麼柴旺恐怕沒少拉攏這些警察吧?
看蔡顯的反應,恐怕還不僅僅是警察,如果不出意外,整個平台縣的官場已經讓這個柴旺給腐蝕了。
可是問題來了,他腐蝕整個平台縣的官場,目的又是什麼呢?
僅僅隻是為了開這麼一旺樓?
從蔡顯的話中不難聽出,如果隻是正常的做酒樓的生意,在平台縣,高檔酒樓是做不走的,那麼這個柴旺開一個高檔酒樓那幾乎可以肯定是賠本的生意,那他為什麼還要開呢?
而且蔡顯還提到了這一年多來,平台縣有幾位長得漂亮的女人失蹤,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他懷疑和這個柴旺有關聯。
難道說柴旺的背後是一個拐賣婦女的組織?
葉青想了想,沉聲問道:“對于這個旺樓,你有多少線索?”
“沒有!”蔡顯搖了搖頭,說道:“我隻要有一條線索,總會莫名其妙的斷掉。”
“嗯!”葉青點了點頭,他能理解蔡顯的意思了,在蔡顯的刑警隊中怕是有人已經吃裡爬外了,而且還不僅僅是一個,或許是一窩。
葉青又瞥了一眼蔡顯,沉吟着問道:“你說那些女人失蹤是這一年多來的事情?那旺樓什麼時候開的?”
很顯然,葉青的意思也很明顯,如果旺樓也是一年多前開的,而有旺樓後,那些女人才失蹤的,那兩者的關聯就比較大了。
“事實上,旺樓在十多年前就存在了。”蔡顯然苦笑着說道。
“那你為什麼要将那些失蹤的女人和旺樓關聯起來呢?”葉青有些疑惑的問道。
蔡顯能憑借自己的能力當上刑警隊長,那不可能分析不出這一點的,然而,他還是覺得兩者有關聯,他憑的是什麼分析出來的呢?
“一種感覺。”蔡顯無奈的聳了聳肩。
“感覺?”葉青眯起了眼睛,說道:“你是一個刑警,應該明白,感覺這個東西虛無缥缈,可不能用感覺來左右辦案啊。”
“我知道!”蔡顯點了點頭,說道:“但我以前得到的所有線索都讓我産生了這種感覺,那就是在以前的平台縣,還有婦女失蹤。”
“以前?”葉青疑惑的看着蔡顯。
“嗯!我是一年多前被提到刑警隊的隊長位置上的,在我上任後,接到過五件婦女失蹤的報案,而在這之前,又有多少呢?”蔡顯聳着肩說道。
“你就沒在你們局裡查過相關的案宗嗎?”葉青疑惑的問道。
“查過!”蔡顯苦笑着說道:“而且還查了平台縣近二十年來的所有關于婦女失蹤的案子,一共有近百件,但全部破案,而且卷宗沒有任何的漏洞。”
“那這些失蹤案中那些婦女解救了嗎?”葉青眯着眼睛問道。
“從卷宗看,全都解救出來了,很多都是被人販子賣到了東南各地。”蔡顯應了一聲後,又說道:“但是讓人奇怪的是我在查了這些卷宗後,專門走訪了這些被販賣婦女的家,然而,無一例外,她們全部搬到了外地,至于外地什麼地方,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所以我甚至懷疑,這些被販賣的婦女并不是被救你,而是被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