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了,你就死了,我果然是你的災星!”
半晌之後,陳安站在老國師療養單元遠處的樹下,看着進進出出的醫護人員,他們全力去搶救老國師,但是徒勞的,這是天收的。
他也看到了當代國師徐雲行,以及号稱小國師的柳月曦,甚至也看到了自己的生父陳家棟,親大哥陳楠。但他都沒有上去相認,他就站在邊上,遠遠地看着。
徐雲行送走各位人物,然後朝陳安這裡看來,他隻看到陳安這個人,以為是另外一些大人物的護衛,就沒有起疑。而是到處尋找引起他心皿共鳴的存在。他覺得這個方向,或者周圍,也有能和他同頻共振的高人。
“師父,你在看什麼?”柳月曦問,見師父如此面色凝重,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她也掃了一遍周圍,但沒看出可疑的人,她也相信,不會有人眼瞎到這裡鬧事。
“也許是錯覺。月曦,我從你身上沒有感覺到更多的氣運,你沒有得到你師祖的傳承嗎?”徐雲行再看徒弟的時候,就發現了一些不對路。多年前,他繼承了一個師祖的氣運,氣場明顯增強,各方面都有了提升。但是,這種熟悉的提升,在徒弟這裡卻沒有出現。
“我也不清楚,我是來送師祖最後一步的,師祖也是握着我的手咽下最後一口氣,我沒有感覺到他的氣運之力往我這裡轉移,這種奇怪的現象,我也搞不明白。師父,這是不是我不夠優秀,師祖不肯給我啊。”
“不要急,還有一次機會!”徐雲行也搞不明白,他帶着徒弟去給老國師安排後事,等各界人士吊唁,之後,他就一起護送靈柩去殡儀館,火化。
他觀看爐子的火焰,并沒有特别的顔色,他就心生奇怪,師父的氣運之力呢,怎麼消失不見了呢?
他回到隔壁安靜房間,柳月曦正在打坐,他感應一番,柳月曦身上的氣運沒有任何的改變,便知道徒兒這次依舊沒有所得。
“月曦,也許是師父他們覺得你身上的氣運已經足夠,所以沒有給你更多!你放心吧,多年前我就跟師父說過,你身上的氣運足夠你獨當一面。”徐雲行隻能如此安慰徒兒。
柳月曦很郁悶,她知道自己身上氣運不少,可她想得到更多!但是師祖沒給,她覺得應該就是師父說的原因。
那邊爐子燒幹淨,晾涼,已經開始裝骨灰。這便是老國師留在世界上的唯一物了。
徐雲行也就過去,忽的想到什麼,問柳月曦:“陳安那邊的情況如何?這些天我們都忙于處理師父的後事,我都沒來得及關心那邊的情況。師父仙逝這麼大的事,陳安那邊會不聞不顧?”
柳月曦道:“那邊已經很久沒有消息傳來,因為他過年很低調,也許死了吧。”
“死了倒是不至于,上個月,王韻還跟陳安通話,證明陳安還活着。算了,他的艾滋病不會治愈的,死也是遲早的,甚至來說,死是最好的解脫。”
徐雲行這樣說,取到了老國師的骨灰,便離去。
陳安到了京城,他沒有急着向熟悉的人亮身份,而他多年未抛頭露面,更别說是在京城,他這些日子,就在京城到處轉悠,熟悉熟悉這種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