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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五章 涼州軍出玉門關 二合一

三國處處開外挂 潇騰 2724 2023-04-12 00:52

  “步度根,就是那個被許定打得吐皿狼狽跑掉的家夥,他也配叫王!”

  當下有北匈奴将領奚落笑道。

  其它人也是起哄:“就是,草原上隻有我大匈奴才敢稱王,草原的王也要聽名于我們偉大的單于。”

  沮渠烈烈道:“他帶了多少人過來?”

  作為單于,匈奴人真正的王者,沮渠烈烈關心的永遠是人口與戰鬥力還有牛羊這些物資。

  “回單于,好像帶來的人口隻有一萬左右,牛羊到是帶了不少,而且态度很誠肯。”剛才彙報的人回道。

  “才一萬人左右,忒少了點!”衆人又是一陣議論。

  這草原都怎麼了,除了西部鮮卑,怎麼人都死光了。

  南匈奴打得隻剩下五萬人口。

  中部鮮卑才一萬人,東部呢?好像都死絕了,連雜胡都不存在了。

  這日子是越過越回去了。

  沮渠烈烈看了自己的嫡系手下,然後又看向栾提呼廚泉道:“呼廚泉你去代我招待一下步度根。”

  “是單于!”栾提呼廚泉先是一愣,接着是一喜歡,忙行完禮,屁颠屁颠的出去了。

  衆人看向門外離去的栾提呼廚泉,心思都複雜起來。

  不知道單于這是何意。

  很快步度根被帶了進來,一進來就跟着栾提呼廚泉拜見沮渠烈烈。

  沮渠烈烈道:“來人加凳子。”

  “謝單于!”步度根臉露喜色,又是一拜。

  沮渠烈烈道:“步度根,你為何要投我五原郡?”

  這是明知故問呀。

  你都收了西部鮮卑十萬人了,我們敢不來嗎?

  漢兇大戰,誰敢不站隊就先等着被雙方給清理掉。

  真正的兩國交戰是不需要牆頭草的。

  步度根道:“匈奴乃是我草原的王族霸主,單于乃是天上的月亮,凡人不敢與之相視,隻能仰望匍匐。

  臣聽說單于要對大漢作戰,不敢不來為單于牽馬指路。

  臣與漢人許定部多次作戰,熟知其軍之威,不敢不來向單于禀報,請單于允許臣永遠追随,就如同清晨的牧民追着太陽一樣。”

  說完步度根匍匐了下去。

  他才一萬人,在北匈奴眼裡就是一根草,可有可無。

  所以步度根相當違心的奉承起來。

  放在以前,他是絕計做不出來的。

  北匈奴衆将領們聽完後,皆哈哈大笑。

  這馬匹拍得,太TM的爽了。

  連一旁的栾提呼廚泉想笑但又有些尴尬。

  人家這才叫無恥。

  人家這才叫會說話。

  “很好,你能認識到這些,說明你是用了心,你是真心願意歸入我大匈奴,我給你機會。”沮渠烈烈一口酒喝進肚子裡,舒爽之感湧上心頭,然後看着起身的步度根道:

  “跟大家說說東面的情況,那并州雁門郡、幽州代郡、上谷郡是個什麼情況。”

  不管是南匈奴還是西部鮮卑,對大漢西河與王原郡以東的情況都知知甚少。

  這是沮渠烈烈需要好好了解的。

  敵人究竟實力怎麼樣,需要打過交道人的來說。

  這也是為什麼他願意接納步度根的原因。

  換了其它部族,直接殺了頭領,将成年男子貶編進奴隸軍團,女人搶過來睡,孩子拿過來混養着。

  更能壯大匈奴本部。

  步度根知道自己的價值就在這裡,所以便開始了他的演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着東萊軍的蠻橫強大,對草原部族的打擊迫害。

  甚至說了說幽州的情況,最後出來又拜道:“單于,你要為我們做主呀,這許定不除,天下難安,其軍不滅,我大匈奴難以入關。”

  “依你之見,我軍應該重點打擊這個許定,先破幽州?”沮渠烈烈站起來,其它北匈奴的将領們也全都停止了喝酒。

  打仗這是大大事。

  步度根道:“沒錯單于,這許定乃是現在大漢第一大諸侯,兵馬最多最強,地盤最大,人口也最多,一但消滅其軍,大漢關東之地盡可劫掠獲取。

  而且他的兵馬騎兵最強,若不能消滅他,等我們與其它大漢部隊交戰的時候,必然受其掣肘,将埋下大隐患。”

  沮渠烈烈神色不變,掃向衆人,問道:“你們覺得呢?”

  衆人互相對視幾眼,然後皆道:“單于我等以為應該先打許定,破了幽州,可占漢人中原之地,然後在吞下并州,在慢慢蠶食大漢各州郡。”

  “好!既然你們都這樣認為,那本單于就信你們。”沮渠烈烈冷酷的臉上露出贊許而堅定的目光道:“我欲将兵馬分成三部分,一部進攻涼州,這部能打就打進去,不能打就遊獵。

  一部進攻西河郡,與長安的曹操部進行對峙,不求能消滅曹操的中央軍,隻求牽制。

  最後一部随我東進,先破幽州,與許定部決戰。

  勝則入幽州進中原,敗……我們沒有敗的資格!”

  …………

  涼州!馬超大軍處。

  馬超帶着龐德等人準備接引賈诩與趙淩、張繡等人,不想隊伍的前面有一支小隊格外的紮眼。

  其中一道偉岸的身影,讓你了意外又驚喜。

  “父親!”

  沒錯在隊伍最前面的正是馬超之父馬騰。

  原來馬騰聽說要打匈奴之後,毅然決然的放棄了在講武堂的休養,而是向許定請戰。

  最後許定磨不過他,隻好同意了。

  并且還讓他帶了一批講武堂的高年級學員出來,一起前往涼州。

  像關平、張苞、潘璋、馬忠、徐盛等人雖然還沒有畢業,但是以經是實打實的最高年級的講武堂學員了。

  所以面對百年難得一次的對匈奴之戰,許定最終還是将他們全派了出來。

  實戰才是成長最好最快的方法。

  況且以前也有帶着出來野的例子,所以這一次所有高年級學員都撒了出來,散在各軍之中。

  “父親,你怎麼回來了,你的身體?”馬超激動的問道。

  雖然馬騰一向不待見他,不過到底是父子,皿濃于水。

  而且這段日子,家人兄弟全都随馬騰去了威遠島。

  他對親人的那份思念也愈發的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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