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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起兵征伐鎮九州 17

漢冠 潇騰 3017 2023-04-12 00:53

  (重複章節,明日修改。)

  王生看了一眼張賓,沒有說話。

  他明白,張賓這番言語,倒還真是可能出現的。

  畢竟這劉淵也不是傻子,他手底下有這麼多的匈奴兵力,而且又是在并州,到時候化整為零,分散在并州中,要想對付劉淵,将他的勢力完全鏟除,那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而一旦沒有将劉淵的勢力鏟除,王生對于劉淵的舉動,便是與整個匈奴人為敵了,到時候,便是将劉淵推到齊王那一邊了。

  到時候,就是增長了齊王的力量,若是劉淵與齊王兩面夾擊,到時候,情況便不容樂觀了。

  “然而...劉淵畢竟是異族人,而且他已經是有了謀反之心,之前便是在魏郡劫掠,且他狡詐,不一定是要來幫我的,現在是鏟除劉淵的好機會,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說不定便沒有下次了。”

  張賓輕輕點頭,他自然是知道王生話中的意思了。

  “然而此法風險太大,主公這個險,可不能冒,而且...主公若是将所有的敵人都消滅了,也該明白兔死狗烹的道理,如今的陛下,他是什麼人,主公應該是比臣下更加理解才是。”

  王生自然是明白張賓話中的意思,但是他更加明白,之後的五胡亂華之中,這個劉淵可以說是主力,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去消滅他們,肯定是要去消滅他們的了。

  即便是冒一些風險,王生也覺得是值得的。

  “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但我意已決,況且,現在也不一定要下決斷,日後說不定有變數,到時候,随機應變便是了。”

  現在以劉淵的狡詐來看,王生要對付他們,顯然是不容易的,但這不代表之後沒有機會。

  說不定...

  在将齊王消滅之後,可以轉過頭去對付劉淵。

  至于這信譽之類的話語...兵不厭詐,既然是領兵打仗,他王生就不是什麼白蓮花了。

  “主公既然是有決斷了,那我也就不繼續說話了,這裡還有一份在豫州的探子來的探報,主公也看一看罷。”

  王生輕輕點頭,将這份探報打開,看了裡面的内容。

  這裡面确實是關于齊王的,但卻不是齊王軍中的情報,而是齊王在颍川陽翟的情報。

  “建造宮室,招秀女...齊王這還沒将雒陽占領呢,便敢如此嚣張?”

  王生輕輕搖頭,但是眼中倒是沒有多少驚訝。

  畢竟在曆史上,齊王便也就是這樣的人了。

  

  司馬冏擊敗趙王司馬倫,拜為大司馬後,成為輔政大臣,居住在司馬攸以前的宮殿,設置掾屬四十人,大築宅第館舍,北邊收取五谷買賣市場,南邊開設各種官署,毀壞的房舍數百計,派大匠經營制作,與西宮一樣。開鑿千秋門的牆壁通向西閣,後房裡設置懸鐘樂器,前庭陳列八佾舞蹈,沉湎于酒色,不肯入朝朝見。在府中任命百官,用符命文書指揮三台,選舉不公平,隻寵信親近之人。讓車騎将軍何勖領中領軍。封葛旟為牟平公,路秀為小黃公,衛毅為平陰公,劉真為安鄉公,韓泰為封丘公,号稱“五公”,把重要的職任委派給他們。殿中禦史桓豹向天子奏事,沒有先經司馬冏的府第,便拷問他。于是朝廷側目而視,天下大失所望。南陽處士鄭方用不加封箴的書信極力勸谏,主簿王豹多次規勸,司馬冏都不采納。恰好長沙王司馬乂到來,看到了王豹的信,指責王豹離間骨肉,要求司馬冏殺王豹。于是,司馬冏采納司馬乂之言,上奏把王豹殺了。

  這齊王原來就是這樣的人,現在做出建造宮室,招秀女的事情,實在是太正常了。

  這也是王生絲毫沒有驚訝的原因之一。

  “齊王如此懈怠,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說不定是齊王故意做給我們看的,當然...齊王在颍川做出這樣的事情,定然是怨聲載道的,若是能夠聯系颍川的世家們,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颍川世家大多逃難到荥陽了,剩下還在颍川的,恐怕便是真正的齊王心腹了。”

  畢竟齊王之前就是被世家背刺過了,不可能再相信那些颍川的世家了。

  “但總是還可以聯系到人的,現在聯系不到,到了戰場之上,便可以聯系了。”

  說完正事之後,王生伸了伸懶腰,覺得自己也有些累了。

  “正事說完了,我便也要去陪家人了,過幾日出征,恐怕便沒有時間去陪伴她們了。”

  張賓輕輕點頭。

  “正事便隻有這些了,但是明日的招賢,主公不出面嗎?”

  王生輕輕搖頭,說道:“這個面我還是不出了,按照拿好的章程來做便是了,本侯相信你的能力。”

  張賓輕輕點頭。

  此番西征,有很多人看好,也有很多人不看好,因為王生有軍職的任命之權,所以很多人都來參與王生的此次招賢。

  尤其是在王生不設限制的時候。

  之前是設了一個限制,隻有寒門才能來,現在沒有了這個限制,來的人就更多了。

  能招攬的人,肯定質量就高了。

  但也是有些壞處的,這質量高了,對于王生來說,便不那麼好使了,也就是忠誠度下降了。

  但有得就有失,世上的事情,大概便都是如此了。

  .....

  接下來的三日,王生都是在府中陪伴家人,每日過得都甚是悠閑。

  但是悠閑的日子,總是會過到頭的。

  雒陽郊外,祭天台高高在上,皇帝司馬遹祭天之後,便将虎符權杖都交給了王生。

  司馬遹頭上戴着束發嵌寶紫金冠,齊眉勒着二龍搶珠金抹額,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紅箭袖,束着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縧,外罩石青起花八團倭鍛排穗褂,登着青緞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肌膚上隐隐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着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

  就算是随便穿件袍子,覺得就算是仙人,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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