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兒今天是怎麼了?
有些不對勁。
怎麼無緣無故說的這些話。
這兩母子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文晟前腳剛離開,趙元成就馬上讓侍從給他更衣。
迫不及待的要去天元帝那裡得到實情。
雖然當着自己兒子趙文晟的面說不會為了是自己的側妃,他的母親就去求情。
但是,他是誰?
他可是太子趙元成。
他親民,愛民。
更别說那個是跟着自己多年的側妃。
還是自己最受寵的兒子的母親。
就算劉氏再怎樣不好,那也是他的側妃。
陪伴在他身邊的妃子。
養大趙文晟,雖然教育并不好。
自己負傷在寝宮的這段時間也是劉氏陪在自己身邊。
無功也有勞。
趙元成是一個極其念舊親情的人。
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分得清。
所以在趙文晟的面前,他要做好一個明辨是非的榜樣。
他是趙文晟的父親,他還是當今大燕的太子。
聽說劉氏出了事,他比誰都更着急。
他希望他的做法能讓趙文晟明白。
不能仗着自己皇室的身份就為非作歹。
做錯了事也是要自己承擔後果的。
東宮去皇宮的路程并不遠,坐着轎子走了一會兒就到了。
轎子來到了禦書房的門口。
守在門口的宮人見狀,馬上就進去禀告了天元帝。
今天還是為了給自己側妃求情才進的皇宮。
雖然不知道劉氏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為了劉氏,他隻能硬着頭皮來找天元帝。
天元帝正在禦書房批閱着奏折。
這時宮人來報:“陛下,太子殿求見。”
天元帝聽到太子求見的消息。
立馬擡起了頭。
“快傳!”
他放下手中的毛筆,快步走出去。
在天元帝的允許後。
趙元成在宮人的招呼下也進來了。
趙元成連人同轎子一起被擡進了禦書房。
其他重病在身的大臣在門口就得下轎子,但是這是太子。
除了太子估計也沒有别人有這樣的特權了。
天元帝看到趙元成的到來非常的驚訝。
這麼久沒來禦書房的他,今天突然帶病過來了。
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就算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現在也不必讓
看着眼前臉色不太好的趙元成。
天元帝有些心疼,也顧不得問他的來意。
一臉擔憂的說着:“你有病在身,朕不是讓你在東宮好好休息?”
他強忍着身體的不适,想要起身行參拜禮。
“行了,行了,免了,你就坐着吧!”
就這麼一個動作,他都大汗淋漓的。
他伸出手。
宮人很自覺地遞上去手帕。
他拿起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趙元成深吸了一口氣。
自從負傷在身,也很久來禦書房了。
更别說上朝。
趙元成繼續坐下後,用力的支撐着。
“近日感到身體如何?”
趙元成盡量的支撐着,讓自己看起來盡可能的精神些。
回答道:“還是需要些時日才能恢複。”
“嗯,朕也知道急不得。”
趙元成此次的過來找天元帝的目的明确。
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他在禦書房和天元帝閑聊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