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趙元成有些責備的看着徐天壽。
然而周圍一衆武夫,卻當即就起哄起來,嚷着讓蘇逸必須試試。
徐天壽心裡其實明白的很。
别看喝了二斤酒,但他知道,以蘇逸的體格,必然沒辦法馴服這匹馬!
可蘇逸一聽是自己妻子想要的,當即就來了興趣。
“好,既然世子都舍得割愛了,那我怎麼能不給面子?”
“我這便去瞧一瞧,到底什麼烈馬能讓世子爺馴服都費力。”
這可是古代最頂級的戰馬。
不說能不能馴服,蘇逸本身也是頗感興趣。
而且蘇逸,壓根就不擔心自己不能馴服的問題。
他一個文弱書生,不能馴服一匹烈馬,很奇怪嗎?
他不信,這邊還有這麼多武将,還有太子給他頂着呢。
但是一旁的趙元成有些不淡定了。
其實之前,徐天壽說完他就想幫蘇逸推脫掉。
那匹烈馬他也見過,雖然被徐國公馴服後,烈性已經被磨的差不多了。
但那脾氣,也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
别說是他,似乎這一桌裡,也隻有帶着他回來的徐天壽一人能夠騎乘。
可現在見蘇逸一口答應了,不免暗暗歎了一聲。
看來,驸馬還是有些年少輕狂了。
眼見蘇逸答應了,衆人皆起身,到了馬廄處。
太子的這個院子極大,馬廄外面還有一個小的跑馬場。
那匹馬,正被綁在馬廄裡。
見到有人來了之後,它有些煩躁的鼻子噴了兩下粗氣。
“這馬簡直是天賜孤品,身高九尺有餘,鋼口鐵牙,一身的煞黑,夜裡跑起來,神俊非凡。”
“能不能馴服,可就是驸馬的事情了。”
說着,徐天壽去把這匹不情不願的寶馬,拉了出來,手中缰繩遞給了蘇逸。
衆人看着這一幕,心思各異,但基本上都是覺得蘇逸馴服不了這匹兇馬。
畢竟蘇逸說破天,也隻不過是個文人而已。
再豪邁,在根兒上也是和武将不同的!
趙元成對着旁邊的祝光遠耳語道:“看好驸馬,若是有問題,第一時間把他解救下來。”
祝光遠說道:“遵命。”
君臣兩人說話間,就聽到人群中一陣驚訝聲。
“這......”
“這不是說是烈馬嗎?”
趙元成好奇的擡眼一看,就看到剛剛還不情不願的被徐天壽牽出來的馬兒,居然在蘇逸面前,主動低下了高貴的頭。
而蘇逸則輕輕的摸了這匹馬一下,嘴裡輕笑道:“确實是好馬。”
剛剛接過缰繩的時候,這匹馬還有些攻擊之勢。
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便突然安靜下來。
蘇逸心有所感一般,拿手輕輕摸了它一下。
這馬兒,居然便低下了頭,任他撫摸。
有些人,天生便與動物親近。
蘇逸想,莫非自己穿越一場,也帶了這樣的技能不成?
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
馮天和把驚掉的下巴收回來,問旁邊的徐天壽:“你不是說你這馬烈得很,你回來它都不肯讓你多騎嗎?”
徐天壽一臉古怪的說:“确實是烈馬......”
“這驸馬怎麼一下子就馴服了?怪哉......”
這馬兒被摸毛摸舒服了,它竟微微屈下了身。
這是在邀請蘇逸上馬?
蘇逸微微挑眉,随後毫不猶豫的在衆人面前,翻身上馬。
他前世畢業之前,實習的地方,正好便是某草原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