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喝到的糖水不同。
蘇逸弄出來的白糖,沖的糖水,味道特别清。
除了一絲絲的甜味以外,沒有任何的雜質。
并且完全剔除了以前黑糖那種,有些酸澀的味道。
“我把這種方法,叫做黃泥水煮糖法,這種辦法能夠提純現在我們大燕境内所有的糖。”
蘇逸晃了晃手裡瓷瓶,有些得意的說道:“但是這個方法,目前隻有我會。”
這瓶裡剩下不少的白糖。
于是想了一下,接着說道:“剩下的這些,就按你說的,讓人拿進宮給你父皇,還有太子他們吧。”
“現在這種白糖見不到,還算是新鮮東西。”
趙曼兒聽的似懂非懂。
不過她的小腦袋瓜也不喜歡深究這些。
隻記得了個下次帶給父皇和太子哥哥。
便心滿意足的,咕咚咕咚一口氣灌完了一整碗。
小手擦了擦嘴,嬌憨的說:“父皇肯定也沒喝過這種糖水。”
“我以前住宮裡的時候,喝的都是用黑糖沖的糖水。”
“他老人家要是看見了,肯定覺得新奇,沒準還能給你賞賜呢。”
說起這個。
趙曼兒又舔了舔嘴唇,雙眼明亮,迫不及待的說。:“那夫君,我們現在就讓人給他們送去吧!”
蘇逸哭笑不得。
尋思自己妻子真是個孩子脾氣,是一點等不得。
無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
“好,現在便讓人去送。”
蘇逸将這些提純完的雪白蔗糖,換了一個更精緻的瓷瓶。
封裝好,叮囑了幾句,才交給了宮人。
宮人拿了十三公主的令牌,帶着這珍貴的白糖,便出了門。
在倒春寒的二月裡。
趙曼兒半靠着,依偎在蘇逸懷裡。
喝着甜甜的糖水,隻覺得這糖一路甜到了心裡。
......
豐都皇宮。
日頭将落山的時候。
公主府的侍衛,拿着趙曼兒的腰牌,到了皇宮。
大殿内。
天元帝正在批奏折子。
一摞一摞,從全國各地呈上來的奏章。
壘成小山一樣,積壓在天元帝椅子旁邊。
不得不說。
天元帝作為一個明君。
在天下大定之後,并沒有貪圖享受。
每日勤政。
就算是後世的那些,以勤政著稱的皇帝比起來,都要讓他們汗顔。
“陛下,公主和驸馬給您帶東西來了。”
一進門。
宮人手中托盤,放着一個青彩細瓷,瓷瓶旁邊,還有一碗清澈的,冒着些許熱氣的白水。
天元帝撂下朱砂筆,眼睛卻并未從奏章上移開。
有些好奇的問道:“哦?曼兒給朕送了什麼東西?”
“拿過來給朕瞧瞧。”
天元帝端起書案上一杯香茗。
擡起眼,心不在焉的掃了一眼那瓷瓶。
宮人便雙手捧着托盤,輕輕放在了桌上。
恭敬的回禀道:“這是驸馬親手制的白糖,。”
“十三公主說陛下應該沒見過,讓小的們沖成糖水,呈給陛下嘗嘗味道。”
天元帝眉毛微揚。
一碗糖水,他的小女兒這麼稀奇的呈給自己?
作為大燕的皇帝,天下的好東西,什麼他沒試過?
不過,這也是女兒的一片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