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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曆史軍事 曹操喊我去盜墓

第五百八十二章 蠱 4000

曹操喊我去盜墓 潇騰 3293 2023-04-12 00:54

  “叮鈴鈴!”

  嚴陸毫不猶豫搖響了手中的銅鈴。

  銅鈴那輕脆的聲音在河道中回響起來,竟還略微有麼點悅耳。

  但吳良卻從鈴聲中嗅出了些許危險的味道,如此情形之下嚴陸忽然祭出這麼一個小銅鈴,必然是有備而來,否則等待他的一定是那些兵士更加殘酷的肆虐。

  “……”

  諸多兵士雖然不清楚嚴陸在做什麼,但此前聽到嚴陸的警告,此刻也同樣有些忌憚,立刻架起兵器小心防範。

  可等了大約兩個呼吸的功夫之後……卻是無事發生。

  “這個狗奴子,死到臨頭還敢裝神弄鬼!”

  “将他擒住,若他敢輕舉妄動便格殺勿論,如今張梁已經死于這暗河之下,從今往後晉陽城便是咱們的天下,兄弟們的好日子便要來了!”

  “莫要再聽他胡言亂語!”

  “……”

  兵士們很快便再次乖張起來,尤其有一個高個子兵士從一開始叫喊的聲音便極為洪亮。

  其餘的兵士對此人也多有應和,不難看出他在這些兵士中應是頗有威望,之後定會成為這次嘩變的首腦。

  “諾!”

  與嚴陸乘坐同一個竹筏的幾名兵士竟還應了一聲,而後架着兵士向已經被他們圍起來的兵士靠攏過去。

  而其他的竹筏亦是有所動作,逐漸圍向沿路所在的竹筏。

  “準備……”

  見此狀況,吳良已經做好了命典韋趁亂使用武力奪下一個竹筏的準備。

  并且他自己也随時準備跳入河中遊向典韋。

  否則一旦教這些竹筏靠攏在一起,其他竹筏上的兵士無疑便更加容易互相照應,再想做這件事風險便又大了幾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嘶……哎呦!”

  那個高個子兵士不知道為何忽然怪叫了一聲,衆人聞聲有些疑惑的望向他時,卻見他已經如同蝦米一般躬着身子縮在了地上,兩條腿還在不停的抽搐。

  “王伯長,你……這是咋了?”

  衆人隻是更加不解,連忙出言問道。

  旁邊的幾名兵士還走近了一些,扶住他的胳膊試圖将其扶起。

  但當這幾個人好不容易扶住那個高個子兵士,他們卻又“啊”的驚叫一聲,吓得一個激靈退到了竹筏的另外一端,甚至架起兵器對其刀劍相向。

  此時此刻。

  衆人才終于看清出那個高個子兵士的狀态。

  隻見此刻他非但面色一片瘆人的慘白,臉上還做出一副極為猙獰的表情,甚至就連那雙眼睛都布滿了皿絲,青筋更是根根暴起,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的樣子。

  “咯咯……”

  他的牙齒緊緊閉合,發出令人頭皮發麻的摩擦聲。

  最重要的是。

  衆人皆是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的皮膚之下正有什麼小東西在快速湧動,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從脖子一路竄上了腦門,而後又繞着太陽穴與右臉轉了下來,重新順着脖子湧了下去。

  并且這東西看起來還不止一個。

  

  上一個東西還沒有消失,另外一個便已經出現,同樣在他臉上的皮膚之下湧動了一圈……第三個、第四個!

  就這麼幾個呼吸的功夫,衆人已經看到了七個這樣的東西。

  誰也說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隻覺得眼前的這個畫面既瘆人又詭異,一時間竟全都被震住,不知該說些什麼好,更加不敢輕舉妄動。

  “啊!疼!疼啊!”

  當着他們的面,那個高個子兵士已經在竹筏上打起滾來,一邊打滾一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兩隻手則漫無目的的在身上用力抓撓。

  僅僅那麼幾下,露在外面的幾處皮膚便已經鮮皿淋淋,甚至就連他的手已經撓掉了幾個指甲亦不自知。

  正所謂十指連心。

  哪怕到了後世,拔指甲也是聽起來便令人頭皮發麻的酷刑,常被用于刑訊逼供。

  由此可見,這名兵士正在經曆的痛苦定是比拔指甲更加痛苦,因此才能将指甲脫落的痛苦掩蓋過去。

  但他為何痛苦至此。

  卻又沒人能夠說得清楚……

  當然。

  腦子快的人已經與嚴陸手中的那個小銅鈴聯系到了一起,方才嚴陸出言警告衆人不聽,現在他搖響了鈴铛,這個領頭的高個子兵士便立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很難不教人産生如此聯系。

  有人已經下意識的看向嚴陸。

  此刻嚴陸神色淡然,自是更加坐實了與此事之間的聯系。

  隻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依舊沒有人能夠說清楚,卻又沒人敢再輕舉妄動,隻是目光之中多了一絲忌憚。

  然而此舉卻并沒有令其他的人幸免于難。

  “我這是……啊!”

  “哎呦!”

  “我的肚子……怎會如此?”

  “親娘嘞!”

  幾秒鐘之後,竟有更多的兵士出現了相似的情況。

  他們一個個如同那個高個子兵士一般不由自主的躬下了身子,一邊痛苦的慘叫着打滾,一邊瘋狂的抓撓自己的身體,仿佛中了邪一般。

  而與此同時。

  他們的皮膚之下也同樣有東西在不斷的湧動,看起來詭異至極。

  “?”

  看到這一幕,吳良心中自是越發的驚疑。

  他也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實在無法确定此刻究竟發生了什麼。

  最令吳良憂心的是。

  他看到左慈居然也出現了相同的情況,要知道據他所知左慈應是近幾個月才來到張府,接着便一直被扣在張府至今。

  這點與他和典韋有些類似。

  隻不過他和典韋來到張府的時間更多,與嚴陸的接觸自然也更少。

  但就算是如此,吳良也不得不擔心嚴陸也對他和典韋做了相同的事情,盡管直到現在他的身上還并未出現任何疼痛的感覺。

  而典韋也同樣好端端的站立着,似乎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再待回過神來時。

  除了他與典韋、還有嚴陸本人之外,剩下便再也沒有一個能夠站立的人,所有人都躺在竹筏上瘋狂的打滾,瘋狂的抓撓。

  慘叫聲不絕于耳,宛如人間煉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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