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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男頻 曆史軍事 曹操喊我去盜墓

第三百四十四章 墳頭拱火 4000

曹操喊我去盜墓 潇騰 3102 2023-04-12 00:54

  “嘭!

  在吳良等人的注視之下,兩股絕非常人可比的強大力量對撞在了一起。

  伴随着這聲巨響。

  典韋仿佛斷了線的風筝一般倒摔回來。

  而那“河神”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撞擊力,不受控制的向後滑行了大約一尺的距離,蒲扇一般的爪子在地上留下兩道深深的溝壑。

  “典韋兄弟!

  吳良與楊萬裡連忙沖上前去接應。

  畢竟典韋就算再強大,也終歸還是肉體凡胎,力的作用是互相的,鋼筋鐵骨的“河神”承受了多大的撞擊力,肉體凡胎的典韋便也要承受相同的力量,這對典韋來說一點都不公平。

  “韋無妨,公子快閃開!

  眼見吳良與楊萬裡竟有用身體将他接住的意思,典韋立刻大吼了一聲。

  “退!

  吳良也不是扭捏的人,他知道典韋此刻依舊能夠說出這種話來,便證明典韋暫時并未受到緻命傷害,最起碼還保持着清醒的意識。

  而以典韋的身手,隻要還有清醒的意識與一定的行動能力,便能夠在摔落的過程中作出最為合适的應對,應該不至于摔出個好歹。

  反倒是他與楊萬裡。

  面對如此巨大的力道,如果此刻典韋已經失去了意識與行動能力,他們自是拼了命也要将他接住,避免他在摔落的過程中承受二次傷害,但如果典韋還能夠應付,他們強行去接典韋那就無異于買一送二了。

  所以,他果斷拉住楊萬裡,給典韋留出了足夠的行動空間。

  “砰!

  典韋果然就是典韋。

  如此倒退着跌落回來,他竟還能雙腳猛的在地上一點,而後極為敏捷的倒退着打兩個滾,雖然看起來略顯狼狽,但卻有效的卸去了絕大部分力道,最後十分平穩的單膝跪在了地上。

  此刻他的工兵鏟與綁有“愛心月事巾”的木柄都已斷成了兩截。

  就連斷掉的木柄也早已脫了手,落在了距離“河神”不遠的地方。

  他已經盡力了。

  吳良清楚地看到,典韋的雙手正在不停的顫抖,這絕不是害怕與膽怯,而是承受了巨大力量之後的後遺症。

  “公子,幸不辱命!

  吳良扶住典韋剛想說些什麼,典韋卻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他露出一個很是哲學的笑容。

  “成了?

  吳良一愣,連忙回頭看向“河神”。

  隻見“河神”那張詭異笑臉的右側,果然多出了一道新鮮暗紅色的印迹,這無疑就是污皿!

  也就是說。

  如果“河神”與“木鵲”原理相通的話。

  大概隻需要幾個呼吸的功夫,它就會落得與“木鵲”此前相同的下場,不但将會失去行動能力,還會自動散作一地的部件。

  “幹得漂亮,我們撤回戰車!

  吳良頓時大喜,立刻教楊萬裡為他們護法,自己扶起典韋快速向“臨沖呂公車”退去。

  現在隻要等污皿發揮作用,“河神”便可不攻自破。

  而他們要做的便是小心防範,起碼要在“水鬼”和“木鵲”的虎視眈眈與“河神”最後的瘋狂中保住性命。

  那麼,“河神”知道污皿對它有着緻命的影響麼?

  吳良相信它一定是知道的。

  它會說人語,而那“水鬼”又對它言聽計從,如此可以判斷,兩者肯定是一夥的,并且應該還有可能是上下級關系。

  而“木鵲”之所以能夠死而複生。

  一定是它們所為。

  所以,“河神”又怎會不知道“木鵲”究竟是敗在什麼東西手上的呢?

  想着這些,吳良一邊向“臨沖呂公車”内撤退,一邊心中卻又有些沒底……

  因為他發現一個問題。

  尚有行動能力的“河神”并未因為臉上沾染了污皿而進入“最後瘋狂”的狀态,甚至依舊保持着那張詭異的笑臉,一點追擊他們的意思都沒有。

  這不符合常理!

  “河神”既然會說人語,而且邏輯十分清晰,便足以證明它擁有不亞于正常人類的智商,所以當它意識到自己已經無力回天時,又怎會如此的淡定與平靜?

  果然。

  “呵呵呵呵……”

  “河神”非但沒有追擊過來,竟還發出了沉悶的笑聲,甚至還用一個成語對吳良等人進行了嘲諷——“雕蟲小技!

  “……”

  吳良心髒一沉。

  這話顯然便是對他說的,而且顯然便是在評價他們剛才的行為與企圖,但為防有詐,吳良還是堅持先将典韋扶回了“臨沖呂公車”之内。

  然後才轉過身來,看向依舊堵在通道口上不動分毫的“河神”。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便是公輸班吧!

  吳良忽然說道。

  “?

  衆人一聽這話,先是疑惑的看向吳良。

  但随後細細去回憶公輸冢中的所見所聞,再配合“河神”這絕非普通機關獸的表現,臉上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如何?

  “河神”咧着大嘴,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你用弟子家中子嗣打下‘絕戶樁’,布下‘黃泉’之勢,最終成功施展‘移魂之術’,将自己的魂魄移入這頭特制的機關獸中,數百年來一直守護着自己的陵墓免受外人侵擾,亦是實現了永生的目的。

  吳良又正色說道。

  “錯了!

  “河神”卻是立刻否認了吳良的說法,收起那詭異的笑容,聲音沉悶而又嚴肅的說道,“吾本不願與爾等多言,不過爾等如今已絕無逃生可能,吾便與爾等多說兩句罷,爾等給吾好好聽着:吾此舉絕非為了永生,隻是進行了一次史無前例的偉大嘗試,至于爾等是否能夠明白吾這話的意思,那便是爾等的事情了。

  “嘗試?

  衆人面面相觑,确實不太理解魯班這番話語中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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