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想發财,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駕馭财富的。
許多人有錢了,卻被金錢控制住了,慢慢地變成了曾經最讨厭的人。
現在朝廷正要在南海和外部勢力打一場打仗,上海也可能成為敵方的目标。
可是這些人在幹什麼?
他們竟然在欺壓弱小。
這繁華的上海灘,是誰建立的?
難道僅僅靠幾個商人做投資,做商社,就能建立起來嗎?
不!
新城市的建設者,是那些在烈日下辛勤勞動的底層人民,是他們的到來,才有了這裡拔地而起的房屋,整齊的街道。
但是,他們卻毫無尊嚴地被人在大街上抽打。
張凡指着劉君山說道:“來人,将他給我拖過來!”
他一聲令下,身邊十幾個便衣錦衣衛便上前。
周圍的人一見這架勢,連忙退後。
劉君山則說道:“打!給本少爺狠狠的打!”
他的那些護衛各個體格強壯,接到劉君山的命令,開摩拳擦掌起來。
但是他們哪裡是錦衣衛的對手,就算是卸刀的錦衣衛,赤手空拳,那也是特種部隊的水平。
雙方才一交手,劉君山的護衛就被打趴在地上。
劉君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了,他連忙要翻身上馬,卻被一個錦衣衛一把拖拽住,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拖過來。
那錦衣衛一腳踢在劉君山的腿上,劉君山不由得跪在了張凡面前。
劉君山吃疼大叫一聲,像發瘋的野獸一樣怒道:“我爹是劉慧文!上海灘的首富!你們敢打我!”
他話音剛落,張凡已經一巴掌抽過去。
這一巴掌,結結實實抽在劉君山左邊臉上,直接抽得他身體一歪。
劉君山被打懵逼了,臉上留下五根手指印。
張凡淡淡說道:“我不僅敢打你,我還敢殺了你!”
周圍的民衆已經議論紛紛了。
都對張凡評頭論足。
這人誰啊,連首富的兒子都敢動。
有人好心提醒起張凡:“這位公子,快離開上海吧,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張凡并沒有理會,而是冷冷看着劉君山:“你算個什麼東西,是誰給你的膽子,在大街上那樣打人的!”
劉君山怨毒地看着張凡:“你等着!你等着!”
張凡可不打算等着,他現在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劉君山。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騎着一匹馬過來了。
馬上是一個清麗絕塵的女子,一身月牙白色的長裙,烏黑如玉般的長發束起來,目光明亮如泉水。
她一來,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她的美麗,有一點像廣寒宮的仙子。
如果說張嫣的美,是豔麗、明亮的,紅娘的美是熱情、活力的,柳如是的美是安靜、素雅的,那這個女子的美,則是孤傲的。
張凡萬萬沒有想到,居然這麼快就見到趙清月了。
趙清月朝張凡走來,被錦衣衛擋住。
張凡示意錦衣衛可以讓她過來。
趙清月瞥了一眼劉君山,說道:“放了他吧。”
“給我一個理由。”張凡有些奇怪,你知道朕的真實身份,你還敢讓朕放了這家夥?
趙清月在崇祯耳邊小聲說道:“陛下是九五之尊,這裡是上海,人多眼雜,陛下的身份若是這麼快就曝光了,萬一有歹徒想要行刺陛下怎麼辦?”
張凡臉上的憤怒慢慢收斂,變得平靜,目光也平靜下來,并且平靜地看着趙清月。
他從趙清月這句話裡讀出了好幾層意思。
他不由得朝周圍瞥了一眼,然後迅速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