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萊梅到比利時再到盧森堡,也就科隆以南的山區丘陵地帶還好防守一點。
科隆以北到不萊梅都是廣闊的平原地帶,協約國有着太多的地方可以發起進攻了。
經過幾個月的恢複,又成功的将德軍趕出來法國,協約國軍隊的士氣可以說從低谷走向來颠覆,所有的協約國士兵都相信戰争會在幾個月之後結束。
這幾個的法軍和英軍也這不斷的恢複着實力,甚至仿照華夏和德國組建了四個裝甲軍。
現在的局面是英法不願意付出更多的代價,而是等待着德國給出答複。
德奧也不斷的開出自己的價碼,可惜雙方談得并不如意。
不過在歐洲時間1916年十二月1日上午,又一個對同盟國極為不利的消息出現來。
丹麥宣布參戰,參戰理由是德國海軍這丹麥沿海路過時擊沉來丹麥的商船,并且三個小時後就加入了協約國陣營。
雖然丹麥的借口是德國擊沉了商船,但實際上任何人都清楚丹麥想要做的是在德國将要失敗的時候參戰奪取勝利果實,他們想要的是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
丹麥加入協約國,這自然是英法的手筆,從德國北部再開一條戰線,不僅可以讓本就疲于應付的德國四面楚歌,還能減少英法付出的代價。
一旦丹麥軍隊進入石勒蘇益格-荷爾斯泰因地區,呂貝克、漢堡陷落隻是時間問題,甚至丹麥軍隊攻入不萊梅之後港口之内的德奧艦隊也将無路可走。
柏林,暴躁的威廉二世一連砸壞了好幾個杯子和兩瓶酒。
“可惡的丹麥!為什麼他們敢進攻我們!”
在他面前的提爾比茨和小毛奇、興登堡、魯登道夫幾人都不敢出聲。
小毛奇已經因為之前的凡爾登戰役被解職,馮·法爾肯海因更是在上次閃擊比荷盧失敗後引咎辭職,連這次會議都沒法參加。
“陛下,奧匈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我們或許應該······”
魯登道夫小聲的提醒,換來的卻是一個杯子砸在面前。
“我們還沒有失敗,難道真的要接受協約國苛嚴的條件嗎?如果真的接受,我們将會是德意志的罪人!”
小毛奇出聲反駁,但卻有顯得單薄無力。
站在最左邊的提爾比茨輕聲咳嗽一下,然後語氣凝重的說道:“丹麥參戰之後,我們北部的六個師可能沒法抵擋太久,英國已經開始增員丹麥,局勢會更加惡劣。”
“海軍面臨的選擇隻有兩個,要麼是出港和英國拼死一戰,要麼就如華夏皇帝說的那樣,将艦隊送到遠東!”
“坐沉在港口,那将會是海軍的恥辱,也是德國的恥辱。”
威廉二世聞言也緩和來心中的暴躁情緒,出聲問道:“我們和英法艦隊決戰的勝算有幾成?”
“隻有兩成。”
“立即聯系華夏皇帝和茜茜,保住我們的艦隊!盡量争取有利于我們的條件。”
威廉二世頭腦還是很清晰的,艦隊就代表着話語權,代表着德國擁有重新崛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