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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七章 鐘繇,你隔壁有老王沒有?

這個三國很核理 潇騰 3242 2023-04-12 00:57

  颍川鐘氏說起來也是世家大族,雖然比不得荀氏、陳氏、郭氏、韓氏這種一流世家,但也算家境殷實,頗有名氣。

  作為世家子弟,鐘繇自然是有才華的。少年時期其父便命他周遊颍川及周邊郡縣,為的就是廣交好友,打造人脈。

  鐘繇也不負衆望,成功在颍川士族中打出了名氣,甚至差點就上了當時的清議榜單。

  雖然最終沒能C位出道,但鐘繇好歹舉了孝廉,然後就迫不及待跑到京城當郎官去了。

  有道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鐘繇有了名聲,自然想把它變現成為官職。

  這個過程也很順利,鐘繇出任郎官後,沒幾年便被擢拔為大縣縣令,從此開始他的官宦生涯。

  漢代做官的流程曆來如此,先當郎官這種後備官員,随後外放出任地方,有了政績之後,官也就越做越大。

  等快達到二千石這個級别的時候,一般朝廷會征召入朝為京官。

  不過京官的水很深,一般人把握不住。

  但凡做在任數年,總有人被革職下獄,也有人就此終老,隻有極少數人才能步步高升。等再熬到在外放為官時,那可就成了真正的封疆大吏,要麼一地郡守,要麼是一州刺史。

  鐘繇少年時便是大縣縣令,這可是個秩千石的官職,足可見朝廷對他的重視。如不出意外,他便是那種能步步高升的人才。

  那時的鐘繇,不需别人多言,自己已經規劃好了未來。

  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當縣令沒兩年,一場大病就把他擊倒了。

  身負重病,自然沒辦法繼續當官,朝廷便免了他的官職。

  可鐘繇并沒有因此氣餒,病愈之後便待在雒陽,以圖東山再起。蹉跎數年之後,他昔日的名氣終于被人記起,從而受到三府征召擔任廷尉正,也算九卿的副手。

  終是黃天不負有心人,鐘繇再次起複之後,卻成功跳過了外任的階段,轉而在京為官,開始了他繼續往上奮鬥的進程。

  正當鐘繇向着肉眼可見的美好未來前進時,卻突然梅開二度,又發生了一系列兔起鹘落的變故。

  先是黃巾起義,後有何進掌權,而後董卓亂政,一系列的變故,使得朝廷時刻處于動亂飄搖之中。特别是董卓掌權的那段時間,就算三公也是說殺就殺,簡直如屠豬狗一般!

  彼時的鐘繇隻是個小角色,卻因此僥幸躲過了董卓的屠刀,也算得上是因禍得福。之後天子西遷長安,李儒受林朝委托把持朝政。

  雖然人身安全得到了保障,但天下早已不是那個天下,鐘繇的仕途永遠沒了希望。

  以如今的局勢,莫說自己還隻是小小的黃門侍郎,便是被拜為三公,又有什麼意義?

  而此時的鐘繇,也已年過四旬。

  自知仕途無望,鐘繇選擇躺平,便整日躲在家裡練習書法,直到張濟登門拜訪,要将他全家打包送給林朝的時候,鐘繇還是一臉茫然。

  得知是天子诏令将自己外放徐州後,鐘繇忽然又開心起來。

  如今群雄并起,最有實力的便是這位領徐州牧的劉太尉,而且今年又剛剛擊敗了四世三公的袁紹,可謂風頭一時無兩。

  可以說當今天下能匡扶漢室者,便隻有此人。

  能改朝換代者,也是此人。

  自己入徐州為官,也算是福非禍。

  郯縣城外的寒風依舊,但鐘繇的心卻一片火熱,目光中更是帶着渴望。

  傳聞劉玄德乃寬仁明主,麾下長史林子初有古君子之風,乃百代未有之才,更有荀或、荀攸等王左之才。

  文若乃清雅君子,如今甘心效命徐州,想必此間必是衆正盈朝,朝堂氣氛也當是其樂融融。

  不想自己年過四旬,居然又能老樹發新芽,再次尋得仕途上的機會。

  正當鐘繇展望未來時,遠遠的就見到一個二十五六歲,身着玄色長袍的青年男子走出了城門,身後還跟着十多名護衛。

  等男子走進了之後,旁邊張濟面色一凜,趕緊一路小跑過去,躬身下拜道:“末将參見長史!”

  這一幕看得鐘繇大為驚訝。

  張濟,你好歹也是位比九卿的重号将軍,為何對此人如此谄媚?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張濟所率領的将士見此,也都躬身下拜,神情極為恭敬,就像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霎時間茫茫曠野上,就剩鐘繇一人挺身而立,如鶴立雞群一般。

  林朝倒是也沒見怪,揮手笑道:“張将軍免禮吧。”

  “謝長史!”

  張濟又是鄭重一拱手,這才敢起身。

  下一刻,林朝便把目光放到了鐘繇身上,笑道:“在下林子初,閣下可是鐘元常?”

  聞言,鐘繇神色一變,面露震撼之色。

  傳說中的太尉長史,助劉玄德起于微末,功高勞苦的林子初,居然如此年輕!

  “見過林長史!”

  鐘繇趕緊拱手道。

  林朝見此,卻是神色一變,急忙瞅準了一個合适的時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住了鐘繇的手,趁機來了一波把臂同遊。

  “鐘侍郎不必多禮,我主盼鐘侍郎,猶如大旱盼甘霖啊!”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溫度,耳中聽着林朝的話,鐘繇差點沒感動哭了。

  世人言林子初乃至誠君子,果不相欺也!

  鐘繇哽咽道:“長史,下官受天子诏命前來輔左太尉,凡下官力所能及之事,必然肝腦塗地,方不負太尉知遇之恩!”

  “鐘侍郎客氣了,我主乃寬仁之主,素有匡扶天下之志,今得鐘侍郎相助,大業可成矣!”

  “長史謬贊,下官愧不敢當!”

  兩人又商業互吹了一番後,林朝忽然開口道:“鐘侍郎,某有一問,卻不知當不當講?”

  “長史有令,下官自當知無不言。”

  此時的鐘繇,被林朝感動得跟王八蛋似的,當即拍兇脯保證道。

  “呵呵,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林朝笑道,“但不知鐘侍郎家中或是臨近,可有王姓人家?”

  鐘繇:???

  “下官愚鈍,不懂長史的意思。”

  “呵呵,無事,無事,某不過随口一問,鐘侍郎不必在意,走,且随某入城拜見玄德公!”

  倒不是林朝有意拿鐘繇開涮,隻是這事實在有些蹊跷。

  畢竟原本曆史上,鐘繇七十五歲才生下了幼子鐘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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