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的天下形勢可謂是瞬息萬變,韓馥死後,袁紹謀劃着如何洗脫惡名,掌控冀州。
林朝點贊袁紹,感謝老鐵打賞的審配和張郃。
沮授和張郃還在擔心審配的安危,同時打算向袁紹複仇。
曹操還在為脫離牢籠而感到慶幸,同時對劉備也放心了許多。
而南方的袁術,也已經占據豫州,準備派麾下孝子呂布與荊州劉表幹上一架。
就在這時,徐州又針對冀州形勢,開了一次内部會議。
說實話,思索了好幾天之後,林朝不能說是毫無頭緒,但還是沒想到一個完美解決的辦法。
而且這幾日家裡也不太平,陳氏又很委婉的表達了幾次,自己願意為林朝寬衣解帶的傾向。
王鸢和甄姜依舊在防備着陳氏,甚至王鸢這小妖精夜裡還會咬着林朝的耳朵吹枕邊風,瘋狂輸出着陳氏的壞話。
至于甄姜,這小丫頭表達的方式比較委婉,畢竟一個合法蘿莉能有什麼壞心眼的,她并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她隻會心疼夫君而已。
而作為正妻的荀采,卻絲毫不擔心自己的地位會被動搖,因此對陳氏的事情毫不在意。
隻是她這次從颍川歸來之後,從家仆口中得知了林朝的不孕不育之症,頓時眉頭一皺,重重仗責了好幾個亂嚼舌根的家仆。
治家本就是她的分内事,出身荀氏的荀采一向把規矩看得很重,因此有這種舉動并不奇怪。
隻是仗責了家仆之後,荀采又跑到林朝身邊,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溫柔姿态,勸林朝不要諱疾忌醫,有病千萬得治,總不能讓林氏在林朝這一代斷了香火,不然她可就成為了林氏的罪人,死後也無顔見公婆。
可林朝這幾日總想着冀州的局勢,對這種私人事情壓根提不起心思,甚至與荀采的對話中,好幾次都走神了。
這下荀采急了,用力拍了拍她那一馬平川的兇脯,滿口保證道:隻要夫君肯配合治病,那我就允許夫君再納幾房侍妾。
當然,夫君一向體弱,也得量力而行。
簡單來說,雖然我允許你放縱一次,可你心裡也得有點逼數。
自己有幾斤幾兩,幾分幾秒,不用我說了吧。
聞言,林朝沒好氣的瞪了荀采一眼,同時惡狠狠的抓着荀采的小臉一陣猛揉,直到連這女人的發型都弄亂的時候,林朝才算出了一口惡氣。
我在考慮天下大事,想着如何救蒼生于水火,可你卻跟我談論下半身那點事?
小了,格局小了呀女荀!
最過分的是,你居然還敢看不起我作為男人的能力,這能忍?
林朝蹂躏了荀采一番後,這才心滿意足的出了門,卻正巧碰到了即将出門采買的福叔。
當然,也可能隻是林朝認為巧合而已。
見林朝出來,福叔滿臉姨母笑的迎了上來,開始跟林朝彙報一些家裡的情況。
作為管家,福叔曾伺候林氏三代家主,對林家可謂是忠心耿耿,卻從不敢逾距,因此家中很多事情都要向林朝禀報一番。
福叔笑臉相迎,林朝也不好拒絕,隻得裝出很認真的樣子聽他叙述。
可福叔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最後難免還是說到了主題上,那就是勸林朝好好治病,早日為林氏開枝散葉。
同時也很隐晦的表示,林夕現在年齡已經不小了,而且成親也有兩三年了,卻還是無所出,希望林朝能約束一下弟弟,讓他别老是在外面亂跑,抓緊時間在家造人……
好吧,雖然林朝很尊敬福叔,但卻是也感覺有些煩躁。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人的悲歡并不相同,林朝不僅覺得他們吵鬧,甚至覺得他們煩死了。
再說,我可就直接擺爛了!
匆匆應付了福叔幾句,林朝這才得脫牢籠,前往府衙去開會。
當林朝趕到時,徐州高層文武已經到的差不多了。今天人來得比較齊,不僅内府的幾位到了,高層武将也來了不少。
畢竟事情關乎戰争,除了後勤方面,正面對戰也要聽一聽這些将領的意見。
劉備早就讓郭嘉把消息傳了個遍,所以大家到了府衙後,便開始議論紛紛。
針對出兵冀州之事,目前有三種不同意見。
第一種,打個屁!
毫無疑問,這一派的意見是以田豐為首。
田豐當守财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他如此堅決反對一件事情,這還是第一次。别的事情需要耗費錢糧,田豐先是反對,然後哭窮,最終還是總能拿出一些。
但關于大規模出兵冀州之事……
嗯,田豐今日議事,腰間可是帶了一柄佩劍。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待會商議之時,誰敢說用兵,他就捅死誰!
令人驚訝的是,作為内府第一人的荀彧,也加入了田豐的派系,堅決不贊成此時出兵。
第二種,幹他一票!
這一派,以郭嘉和張飛為首。
郭奉孝行事自不必說,總想着見縫插針,這一特點可不僅僅體現在床榻之間。
還是老論調,如此天賜良機,不好好把握的話,是要遭雷劈的。
至于張飛嘛,隻要有仗打,他從來都是用腳投票。
第三種,打不打随意。
這一派可以說是牆頭草,也可以說是仔細衡量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