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初見楊彪,神水之功
坐在這茶館之中的三人自然就是秦羽,呂布以及逢紀了。
雖說在何進看來,秦羽此行最大的目的乃是拜見劉宏。
若能讓龍顔大悅,秦羽自然會有想象不到的好處。
可在秦羽看來,見不見劉宏并不重要。
真正重要的還是詞條!
何進本人沒什麼好說的。
他的詞條滿打滿算也不過四個而已。
比秦羽都差一個。
再加上那個【将作大匠】的官職詞條占了個格子。
給他剩下的三個詞條就分别是【威儀堂堂,剛愎自用,亂漢之徒】
秦羽也不覺得奇怪。
其中威儀堂堂倒是個藍色詞條,剩下的那兩個則都是綠色。
之前在小方村的時候,秦羽就已經将呂布的詞條完整的抄錄了一遍。
現在那些詞條都好好的躺在自己的系統空間裡面。
原本計劃着要直接開始抄錄劉備的詞條了。
但一想到可能日後也沒機會再去抄錄何進的詞條。
他幹脆就趁着在路上的兩天将何進的詞條抄錄了一下。
運氣還行,三選二。
秦羽抄錄到了那個威儀堂堂以及亂漢之徒。
【威儀堂堂:儀表不凡,不怒自威,身居高位之人溫養之氣勢,魅力+5,一定幾率震懾人心,使其無法反駁】
【亂漢之徒:亂氣運者,必遭反噬,機緣+5,氣運-10】
秦羽當場就将那個【威儀堂堂】給自己裝了起來。
至于【亂漢之徒】,他還沒那麼想不開。
來到洛陽之後,何進對他們的招待也屬實不錯。
但秦羽心心念念的乃是太學門外的熹平石經。
他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那些大佬幼崽,要麼就是天賦奇高的幼崽來抄幾個加經驗的詞條。
既然來了,他自然沒有耽擱的道理。
于是便早早的就來到這太學門外。
目光落在那些人來人往的學子身上。
隻想從他們身上看到一些有用的好東西。
但這兩三個時辰看下來。
秦羽看的眼睛都感覺有些發困。
五花八門的詞條看了一堆。
愣是沒有找到一個自己能用的。
正當秦羽還在感慨這極品詞條的刷新率之低令人咋舌的時候。
目光便落在了楊彪的身上。
楊彪的詞條雖然不算多,也就隻有五個。
但擋不住他這五個詞條的等級太高。
【衛尉,盡節護主,忠直之人,驅虎吞狼,文心劍膽】
除了衛尉是皿色以外,盡節護主和忠直之人也同樣都是皿色詞條。
驅虎吞狼與文心劍膽則都是紫色詞條。
比之現如今的逢紀而言,可是要強大太多。
見到楊彪朝着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秦羽也略感意外。
不過他倒也沒有因此便收了目光。
“汝等何人?”
楊彪開口問道。
一旁逢紀忙起身朝着楊彪一禮道:“吾乃南陽逢氏,逢紀逢元圖。”
說完,逢紀一指呂布,道:“此乃并州五原郡,呂布呂奉先。”
最後才指着秦羽道:“先生乃是南陽人士,秦羽,字孝之。”
楊彪點了點頭。
南陽逢氏他自然是有所耳聞。
隻是逢紀此時聲名不顯。
以楊彪的身份地位,自然是不可能聽說過他。
聽了一番介紹之後,楊彪也沒有要說出自己來曆的想法,隻是問道:“你等自南陽前來此處,是為求學?”
逢紀笑道:“非是如此,隻是路過罷了。”
楊彪眉頭微微一皺。
年逾四十的他竟然會不知覺的走到這群小輩面前。
這事情說出來本就有些不可思議。
楊彪曾曆任南陽太守。
逢紀自然認識。
他因此應對起來極為小心客氣。
倒是讓楊彪也挑不出什麼毛病。
之前那一路上,何進就已經向他們說過此行利害。
逢紀自然知道面前此人的父親正是秦羽現如今所要面對的最大阻力。
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被楊彪找到什麼錯漏。
等到又閑聊了幾句之後,楊彪便轉身離開。
臨走之前,他的目光又落在那一直不曾言語的秦羽身上。
隻覺得秦羽有一種很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感覺。
他忍不住讓人就會心生好感,但與此同時又有一種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感覺。
實在是古怪至極。
楊彪沒有多想。
回過神來之後,他便扭頭回府。
他雖身為九卿之一。
隻是此次聖人現世之事已然不是其力所能及。
朝堂之上自有他父親楊賜出面。
他能做的就隻有緊随在父親身後罷了。
“南陽逢氏!”
楊彪行了一段之後,這才猛然想起。
“興許那逢元圖會知道一些關于聖人之事?”
這個念頭剛一出現,楊彪便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我這是怎麼了?竟方寸大亂到如此地步了嗎?料想那聖人此時已在洛陽,不日就要面聖,逢元圖此人多半也不知聖人之事,否則當會與我提及。”
“看來這所謂的南陽出聖人,興許還真是那何進與太平道之間所做的勾結。”
楊彪身子隻是微微一頓,終究沒有扭頭回去。
隻是他的腳步卻更快了幾分。
等到楊彪走後,逢紀這便将楊彪的事情告知給了秦羽。
南陽郡本就距離洛陽不遠。
逢氏又是世家大族。
對于洛陽的消息,自然是沒有多少滞後。
在加上之前他們就已經知曉秦羽必定要前往洛陽。
逢紀在那個時候就開始收集信息。
此時說起楊彪與楊賜的事情,那自然是了熟于兇,娓娓道來。
秦羽經過逢紀的講解之後,這才終于搞清楚了楊彪背後的關系。
他的知識點基本上全都覆蓋在十八路諸侯讨董之後的曆史上。
對于黃巾起義之前的事情,他可謂是兩眼一抹黑。
經過逢紀細細講解之後,秦羽才終于明白過來。
“也就是說,這位衛尉父親,當朝三公之一的太尉楊賜,他的身體很不好?”
逢紀點頭道:“料想應當如此。”
秦羽點頭:“難怪之前我見那衛尉此人心緒不甯。”
逢紀遂即進言道:“先生,我有一策,請先生指教。”
秦羽應了一聲,随後逢紀便說了起來:“我觀那楊文先乃是個忠孝之人,他面有疑慮,神色遊移不定,我料想乃是其父楊公身體抱恙,不如,先生拿出一桶井水,送于楊公,若稍解楊公病症,則萬事定矣。”
楊彪回府之後,依舊是滿心愁思。
他想不明白何進為何要與那些太平道的衆人勾結。
身為皇親國戚的他,最是不可能做出這般事情的人。
可若非如此,便無法解釋那神水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