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
白澤少窗簾一直保持半拉狀态,他不知道胡胭脂是否看到。
但他并沒有就此放棄。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四十分鐘的樣子,走廊裡面響起不小的動靜。
白澤少走出房間,就看到衛兵帶着那個上海站成員,走進病房。
而在他後面的不遠處,則站着池上慧子。
白澤少收回視線,然後起身來到池上慧子身邊。
“大佐這麼早就過來,想必是有一些收獲了吧”白澤少試探的問道。
“沒有,這個人嘴很硬,是個硬骨頭”
“目前為止,他也隻是交代了自己叫褚濤,剩下的根本什麼都沒說”
“遺憾的是他的身體沒有完全恢複,我的好多手段難以用上”
“要不然,這家夥或許早就交代了”
“時間緊迫,我真的是不願意再在這種事情上糾纏”
“可惜這家夥不配合,時間一長,就算這家夥交代,恐怕也沒什麼價值了”
池上慧子在白澤少眼前,不斷的抱怨着。
“大佐不用氣餒,我相信那家夥堅持不了多久的”白澤少笑着說道。
“但願此次的收獲能夠大一些”
“起碼得讓我知道上海站的核心成員有哪些”池上慧子感慨的說道。
“一定會的”白澤少笑着說道。
“那你給我把人看好,晚點我會再來的”池上慧子說完就從匆匆離開。
白澤少透過門上的玻璃,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褚濤。
一時間,心裡面有些發堵,難受的厲害。
最後确定褚濤并沒有生命危險,這才離開。
……
醫院外面的一處觀測點。
幾個行動隊的人一直注視着白澤少房間裡面的動靜。
這個觀測點是老五昨晚連夜就設立好的。
目的,當然是為了可以及時聯系上白澤少。
此時。
他們已經注意到白澤少房間的窗簾,處于半拉狀态好久。
終于其中一人開口道:“現在怎麼辦?”
“按照副站長的要求,我們還是彙報上去吧,免得耽誤事”
“到時候,我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另一人開口道。
“好吧,我去打電話”
很快,老五就收到彙報,直接給胡胭脂打了過去。
胡胭脂聽到老五的訴說以後,有些不确定的說道:“這應該是站長要見我的信号”
“隻是,我不知道我猜的是不是對的,現在可是大早上的”
不同于胡胭脂的不自信與猶疑,老五反而要果斷的多:“無論對不對,我們都必須要試試”
“再說了,白澤少這麼着急的聯系我們,絕對有大事”
“那好,副站長,我馬上動身”等到話音落下以後,胡胭脂就準備挂斷電話。
“等等”老五阻止道:‘現在是白天,還是我去吧’
“副站長多慮,醫院我已經去過好幾次,輕車熟路的,還是我潛入進去好一些”
“隻是希望不要驚動裡面的人”胡胭脂滿是堅定的說道。
“那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老五興奮的說道。
…………
醫院。
外面。
到達的胡胭脂卻沒有第一時間行動,而是努力的觀察起來。
想要借此可以讓自己行動更順利一些。
時間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