欄杆收起。
特高課的車隊緩緩的駛入了法租界。
原地。
亨利探長看着遠去的車隊,随即萃了一口唾沫“該死的混蛋,别讓我抓到你的把柄”
“探長,怎麼回事?”一旁的手下好奇的問道。
“哼,剛才的車裡面坐着的正是白澤少”亨利不爽的說道。
“就是那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皿手?”
“沒錯,就是他”
聽着亨利的話語,這些手下也是吸了一口氣。
人的名樹的影,現在的白澤少在上海灘也是大有名氣,不過卻不是什麼好名氣。
反而帶來的隻有殺戮與恐懼,皿手可不是什麼好聽的綽号。
前方車隊裡面。
白澤少有些無語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真的不太明白,那位探長幹嘛對他那副表情。
要知道之前的時候,他們可是從沒有見過面的。
可是看對方的情形,明顯就是他得罪過對方。
這讓白澤少感到很是無語,還有些莫名其妙。
這主要是因為上次白澤少在别墅裡面發生的槍戰。
那一戰,因為賀雄還有日本人的幹預,導緻亨利他們遲遲才趕到事發點。
因為事情實在是太過惡劣,亨利甚至受到了上面的批評。
要不是他的身份使然,恐怕探長的地位都要不保了,所以對于白澤少這個惹禍精,他當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了。
特高課的車隊緩緩的行駛了大概十分鐘的路程就停了下來。
随後渡邊川一直接走下車來,白澤少則是緊随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