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長老,咬着牙,追上去,又是一掌,将逃跑的執事,全部轟成了皿霧。
“娘的,家族危難,竟然想逃跑,一群畜生。”
安家老祖,喘息了一陣,總算回過神來,“聽令,拿出一半家産,擺放在大門前,等待楚炎接收。”
“另外,安家所有人,跪服于地,等待楚炎公子的處置。”
“還有,任何人不得對楚炎公子,心生怨念,此事是咱們咎由自取。”
“如此三條,興許能保住安家……立即傳令吧……”安家老祖,有氣無力的說道。
大難臨頭,其他人也毫無辦法,隻能按自家老祖的意思去辦。
很快,安家大開山門,安家家主以及長老團,齊齊的跪在山門前。
其餘的年輕弟子,分别跪在道路兩旁,等待楚炎的處置。
同時,山門前,還堆放着安家的一半家産,大約裝了上百個儲物袋。
安家老祖,顫顫巍巍的,站在山門前,仰望天空怅然道:“悔之晚矣……”
“你們記住,我死後,将我的頭顱,挂在山門上,将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倒我身上。另外,千萬不要找楚炎報仇,連他手下是勢力,也不能招惹。”
安家家主,顫聲道:“老祖,你說什麼?”
“按我的話去做。記住了吧?”
“不,老祖,您不能死啊,您死了,咱們安家不就完了嗎?”
安家老祖,歎息道:“我不死,咱們安家,就覆滅了。”
“可是,萬一楚炎不知道呢?”
“呵呵,楚炎是誰啊,天人也,他應該快要來了。”
安家老祖說罷,抽出長劍,山門上下,哭聲震天。
“記住,将我的頭領,挂在山門上,這非常重要。”
安家家主當然明白,将老祖的頭顱挂起來,應該能引起楚炎的憐憫之心。
他不敢遲疑,安家老祖抹了脖子,他哭嚎了三聲,就揮劍斬掉老祖的腦袋,哭喊道:“來人啊,将老祖的頭顱,安放在山門牌坊上。”
距離安家山門,大約一千米的地方,一顆大樹後面。
一名武者,看到眼前的場景,連忙拿出令牌,将消息傳了出去。
本來與安家交好的勢力,大多都派出了密探,探查安家的動靜。
安家作為塗州最大的勢力,如果楚炎沒來清理他們。
那些小勢力,自然要繼續交好安家。
如果楚炎來了,那當然是找機會讨好楚炎。
安家家主,早就感知到了他們。但世态炎涼,就是如此,再加上大難臨頭,他也沒心情計較了。
收到消息的家族,看到安家老祖,竟然自殺了,還把自己的腦袋,挂到了山門前。忍不住驚呼道:“我去,楚炎還沒去呢,安家老祖,就吓尿了。”
“那個老東西,人老成精,這是他保住安家的最好辦法。”
“不錯,他就是賣可憐。”
“希望楚炎不要心慈手軟,安家獨霸塗州,早就該消失了。”
“哼,安家不滅,咱們就沒有機會啊。”
“誰說不是啊。”
一些野心較大的家主,更是氣的破口大罵,“老東西,主意還挺多,竟然讓整個安家,在山門前,跪着迎接楚炎。萬一楚炎心軟,他們安家,不就能繼續獨霸塗州了嗎?可氣死我了。”
俗話說,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楚炎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都在和弱水、蒙火閑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