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放我下來,我跟你沒完。”
“我告訴你狗東西,等我下來我一定用我的刀劈成兩半。”
“小畜生我日你奶奶......”
一會功夫,孫興就将李清風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庫房内,趙掌櫃看着被吊在房梁上的孫興,滿是狐疑的看着李清風。
“小......小兄弟,這能行麼?”
李清風瞧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要不你來?”
趙掌櫃還是不安:“他可是衙門的捕快,咱們這麼做是蹲大牢的。”
眼前這情形别說治病了,就說是上大刑,也不會有人懷疑。
實際上李清風這麼做,實在是被逼無奈。
這種病要麼借助儀器,改變頭位讓耳石複位即可。
要麼人工手法。
李清風沒有系統的學過的不敢冒然使用,那就隻剩下儀器這一種方案了。
雖然找不到現代專業的醫學儀器,但是隻要改變頭位就行了嘛,方式不重要。
又是幾個來回,孫興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李清風白了趙掌櫃一眼,吩咐一邊的仆人緩緩放下繩索。
孫興的懸挂着的身體便慢慢的從房梁上降了下來,即李清風又讓幾個仆人,将繩索急速拉起急速放下。
幾番下來,孫興半條命都不在了,破口大罵的聲音也慢慢沒有了。
借着光線,李清風又檢查了一下孫興的耳朵,孫興臉色慘白,心裡慌得一批。
“兄弟,兄弟,我可曾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
“亦或是,你家中有什麼親眷,是被我抓住,投入大牢......”
這樣的動作,對孫興而言跟酷刑沒什麼兩。
曾有一種刑罰,将人倒立捆綁懸挂靜置。久而久之人便會因腦部充皿,窒息而亡。
孫興言下之意是将李清風當成了複仇者。
畢竟像孫興這種職位,走在街上被闆磚,被潑熱水也不是沒有可能。
李清風握了握孫興倒垂下來的手,以示安慰,,等他落下後再次檢查了一下孫興的耳朵。
随後用雙手捧住孫興的腦袋用力的晃了晃,又看了看耳朵,當即長舒了一口氣,對一邊的仆人說道。
“差不多了,放下來吧。”
仆人們将孫興緩緩放到地上,趙掌櫃連忙解開繩索将孫興攙扶至卧房躺下。
“孫捕頭?現在感覺如何”
李清風嬉皮笑臉。
孫興醒來見到李清風滿臉笑意,更是怒不可遏。
在他看來這笑容頗具嘲諷意味,猛然起身便要跟李清風理論,“奶奶的,臭小子你别走,等會咱們去找縣太爺理論......”
但孫興忽然發現,這猛然起身,往日的暈眩之症早已全然不見。
“哎?”
驚喜之餘,孫興下了床,又嘗試蹦跳,快走,往日暈眩之症,已經全然不見。
趙掌櫃見此知道他是好了,連忙湊上前去,說道:“哎,孫捕頭你的病好了吧,多虧了我找來的大夫吧,那你看過幾日縣太爺六十大壽所需......”
話還沒說完,孫興便不耐煩的将趙掌櫃推到一邊,轉而對着李清風客客氣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