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被蘇淺拉到身後,看着蘇淺有想要動手的樣子連忙道:“娘子不要動手,他們不是壞人。”
蘇淺聽到許青的話,回過頭神色疲憊的看着許青,隻是看了一眼,而後便是閉上眼睛,昏倒在了許青的懷裡。
許青攬住蘇淺的肩膀,神色有些急切道:“娘子,娘子你怎麼了?”
那幾位家将看着許青道:“許公子,這位是許公子的夫人?”
許青看着那幾位家将道:“一場誤會,幾位沒有受傷吧?”
幾位家将搖了搖頭,其中一位道:“方才多有得罪,隻是不想許公子夫人的武藝如此高強。”
……
許青抱起已經昏迷不醒的蘇淺便是向臨近山頂的石屋處走。
來到石屋處,許青看着蕭葉急聲道:“蕭兄這裡可有懂醫術的人?”
蕭葉連忙點頭道:“有,有,來的時候特意帶了一名禦醫過來,嫂夫人這是怎麼了?”
許青搖了搖頭:“忽然便是暈過去了,可能是過度勞累所緻。”
蕭如雪在一旁道:“我……我能做些什麼?”
許青道:“先讓人幫忙燒一壺熱水過來吧。”
很多時候都需要用到熱水,事先準備好總是沒錯的。
蕭如雪點了點頭,立刻便是走了出去。
現在外面的丫鬟已經是被手持刀劍的家将圍住了,那些丫鬟雖然練過一段時間的武藝,但是哪裡見過這般場面,被圍在一塊吓得一動也不敢再動。
還是蕭如雪擺了擺手讓得那些家将散開嗎,讓兩個丫環去燒熱水過來。
許青将蘇淺放在床上,看着一旁已經快要到知天命之年的禦醫道:“我娘子她怎麼樣了?”
禦醫搖頭道:“許公子的夫人在女子天葵之時用武過度,以至于身體虛弱,而且憂思過度,傷及心神,寒冬臘月之下風吹雪染不但有風寒之兆,并且額頭也有些發燙,許公子夫人的身體被她自己在極短的時間裡折騰的異常糟糕。”
許青聽着禦醫的話,不由得擔憂起來,蘇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他啊!
心急之下許青連忙問道:“難醫嗎?”
禦醫道:“許公子不必太過憂心,雖然病痛繁多,但是隻要用心調養、精心照料,一個多月的時間差不多久就可以痊愈,但是有一點,這一個月的時間萬不可再用武力,而且每日也不宜太過勞累。”
許青拱手道:“多謝先生,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禦醫搖了搖頭道:“許公子客氣了,這是老夫分内之事,;老夫寫一方藥,許公子記得讓令夫人按時服用,還有……”
許青看着禦醫道:“還有什麼?”
禦醫道:“若是許公子在山上無事的話,快些将令夫人帶回城中調養吧,冬日山上風大且寒冷,此處近水,陰濕之氣嚴重,不利于調養,還是盡早下山為好。”
許青再次拱手道:“多謝先生提醒,在下記住了。”
……
門口,蕭葉見到許青出來,問道:“嫂夫人怎麼樣了?”
許青搖了搖頭道:“很不好,必須要盡早回到城中調養,可有馬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