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在泾陽過年很美,可那是蓋文達、于志甯他們。他們已經不需要拜見什麼其他人了,都是等人來泾陽書院拜見他們。可夏鴻升不一樣,大年初一一過,初二就回了長安,挨門挨戶的拜見了個便,等全都拜訪完,都已經大年初四了。
好容易得空終于閑了下來,夏鴻升沒在家裡歇着,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了玄都觀。
“侯爺!侯爺!觀主未曾回來過年呢!”道童見夏鴻升往裡面直去,于是好心提醒道。
夏鴻升回過頭來咧嘴笑笑,說道:“你家觀主在泾陽呢,本公子知道!嘿嘿,小道童,本公子今日來不是找袁道長的,本公子是來找旁人的!”
說着,便有繼續往裡面走去,那道童不知道夏鴻升要做什麼,于是隻得跟上。
一直往後走,夏鴻升拐進了一個單獨了小院兒裡面,進門就喊:“道長,本侯來找你來了!”
頓時就聽見屋子裡面一陣哐哐當當的雞飛狗跳,夏鴻升哈哈一笑,朝齊勇使了個眼色。齊勇當即領悟,便大步跨過去,奮力一腳踹開了門。
那妖道正往櫃子裡面藏呢,被齊勇一步搶了過去,拉住了肩膀頭輕輕一拽,就将他給揪了出來,任憑他如何掙紮,也掙脫不開齊勇的手,被齊勇拖着拖出了屋子,帶到了夏鴻升的面前。
“哎喲,侯爺!老道都已經不煉丹了!不煉丹了!”那老道一個勁兒的給夏鴻升作揖:“您定然是錯怪了老道,錯怪了老道了!”
夏鴻升嘿嘿一笑,問道:“我說,本侯都還一語未發,你怎的就知道本侯是因為你煉丹才來捉你的?你這是做賊心虛,不打自招啊!”
“啊?!”那妖道臉色一跨,又連聲叫喚道:“老道冤枉啊侯爺!老道冤枉!……”
“這個……敢問侯爺,為何要捉張道長出來?”那道童見此情形,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言問道。
“哦!”夏鴻升回頭笑了笑:“本侯可沒有捉他!本侯哪裡說過要捉他了?”
那道童還有跪倒的道士一愣,都看着夏鴻升。那道童又問道:“這個,小道鬥膽多嘴問一句,那侯爺這是要……”
“你怎的問這問那?!”齊勇沖那道童喝道:“你家觀主在我家公子面前還畢恭畢敬的呢!”
“恕罪!恕罪!”那道童連聲道罪,鞠躬行禮。
夏鴻升擺了擺手,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張道長是吧?本侯有件事情,要張道長幫個忙,所以要帶去泾陽幾日。”
“這個這個,侯爺不是來抓老道的?”那道長從地上起來,試探性的問道。
“本侯抓你作甚。”夏鴻升對他說道:“不過,你若是不肯盡心盡力的幫本侯,那可就說不定了你屋裡的家夥什還不少嘛!”
“一定盡心盡力!一定盡心盡力!”那老道連忙點頭哈腰,卻又問道:“侯爺要老道做什麼?老道隻會煉丹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夏鴻升對他說道,然後示意齊勇帶着他走。
離開了玄都觀,夏鴻升便直接回了泾陽。
那張老道一路上緊張兮兮的,連夏鴻升遞給他水也不敢接,接了也不敢喝,忐忐忑忑,一路到了泾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