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兩名衛士,曹铄蹿到牆角,悄無聲息的往外看了看。
另外兩個張繡軍看押着被擒的衛士,正閑聊着等待同伴。
曹铄低着頭,裝作擺弄衣角朝那倆人走去。
倆人看到他,錯把他當成了同伴,其中一個說道:“一到有事你就屎尿多。”
曹铄隻是低着頭擺弄衣角,根本沒有吭聲。
兩個張繡軍對他也沒産生懷疑,又聊起了城内哪個地方的女人好玩,在她們肚皮上能更爽快。
到了倆人跟前,趁着他們毫無防備,曹铄突然拔出短劍,自下往上猛的刺向軍官。
軍官發覺到不對已經晚了,短劍又穩又準的自他下颚刺了進去,穿透頭顱。
另一個張繡軍見狀吃了一驚。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曹铄已經拔出短劍,橫掃過他的喉嚨。
兩具屍體幾乎同時直挺挺的倒下。
曹铄趕緊為兩名衛士割開綁縛的繩索。
“此處太危險,公子回來做什麼?”繩索被割開,一個衛士對他說道:“不要理會我倆,公子逃出去就可以!”
“哪這麼多廢話?”曹铄說道:“快把屍體搬到角落。”
兩個衛士知道情勢緊急不敢多說,分别搬了一具屍體丢在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藏好屍體,他們分别拿了一柄長劍回到曹铄身前。
“往東走。”曹铄一招手。
“剛才公子不是帶着那些人往東?”一個衛士詫異的問道。
“往哪走沒有賊軍?”曹铄說道:“我們先往東,等他們回頭再翻過院牆,一時半會他們反倒想不起我們敢回那裡去。”
帶着兩名衛士蟄伏在陰暗的地方,曹铄死死盯着剛才幾個張繡軍翻過去的牆頭。
沒等一會,他看見幾個人又翻了回來。
跳下牆頭,還有人罵罵咧咧的說道:“娘的,哪有曹铄的鬼影子?要是讓老子再看到報訊的家夥,非給他揍個屎尿橫流。”
“打一拳頭屎,你也不怕髒了手。”另一個人說道。
還不知道同伴已經被殺,幾個張繡軍哈哈大笑。
有人甚至還接茬說道:“他不僅不怕髒,可能還得舔兩口!”
九個張繡軍相互笑罵着走開。
目送他們走遠,曹铄朝兩個衛士招了下手。
附近的雪地上,到處都是腳印,飄落的大雪很快又會把腳印覆蓋。
天時地利,無一不對曹铄成功逃脫有利!
帶着兩名衛士翻過牆頭,曹铄擺手示意他們蟄伏在牆根下。
内院搜索的比較緊,外院相對松懈一些。
蹲在牆角觀察着周邊情況,曹铄聽見遠處傳來很多人奔跑的腳步聲。
“快點,把能遇見的人全都叫上。”一個人的喊聲傳進他的耳朵:“将軍要出城了,留一些人繼續搜索曹铄,其他人跟老子出城打仗!”
喊話的正是胡車兒。
聽到他的喊聲,曹铄小聲對兩個衛士說道:“出城的機會來了。”
“公子不會是要……”一個衛士愕然問道。
“他在召集人馬。”曹铄說道:“這會我們混進去完全沒有問題。”
說話的時候,胡車兒帶着一大隊人馬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