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三連發!
兄弟們,太難了,太難了啊,有能力的老闆們給船來點支持吧,船畢竟不是植物,這東西靠光合作用也活不下去啊……
太難了,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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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樸一愣,瞬時也是明白了徐長青的意思,不由冷笑:“兄弟,此事無妨。該知道的,一定會知道,咱們瞞也瞞不住。不過,這事兒終究不好,想要瞞過去,得動點心思。”
說着,王樸笑着在徐長青耳邊低語幾句。
徐長青聽完,瞳孔頓時一縮,忙看向王樸道:“大哥,這,這事兒不好吧?”
“哈哈。”
王樸大笑:“沒什麼好不好的。正巧,大哥我這幾天也有些疲乏,也有點想女人了。兄弟,你先歇着,大哥我來安排。”
說着,便是直接出門去。
看着王樸意氣風發的出門去,徐長青微微眯起了眼睛,片刻,嘴角邊不由拉起一抹彎彎弧度。
别說,王樸這辦法雖是以毒攻毒,但倒未嘗不是個好辦法。
畢竟徐長青和王樸都是客人,在這邊消費的,如果花了大價錢消費,居然還有着什麼雜七雜八的消息傳出去,那~,就算這酒樓的底子再厚實,名聲也得完蛋。
想着,酒意上湧間,一時徐長青周身也有些燥熱起來。
畢竟是成熟男人,重生這快兩月了,卻是始終不知肉味,徐長青也有些不自在了。
…
王樸這邊很快就安排好了,直接包了四間院子,哥倆一人一間,兩人的親兵們則是住另外兩間。
徐長青也不跟王樸客套,當即便是大搖大擺的進了房間。
這也讓王樸心裡更為踏實。
今天,真沒交錯這個兄弟啊,就單憑這種信任,便是值了!
躺在這幽靜房間的大床上等了沒十幾分鐘,便是有一個穿的頗為嬌豔、風韻猶存的老鸨子,帶着五六個身姿纖細窈窕的少女過來了,忙是對床上的徐長青行禮。
徐長青掃了一圈,并未起身,隻是懶洋洋的哼了一聲。
老鸨子飄着濃郁的脂粉香味賠笑道:“爺,這是我們這裡最好的姑娘,都是清倌人。您看,您喜歡哪一個,奴婢來幫您安排。”
徐長青這時已經掃視過這幾個女孩子,都長的很不錯,按照後世的打分标準,差不多都得八十五分以上。
關鍵是夠嫩,清純的清春氣息撲面而來,謙卑而又恭順,這在後世是很難想象的。
也無怪乎,後世總有大能感歎,華夏的傳統文化缺失斷層的厲害啊……
不過,徐長青此時雖是有些火氣大,但真要讓徐長青對這些隻有十七八歲,甚至更小的女孩子下手,徐長青還真有點下不去手。
而幾個女孩子本來還很害怕,可等這邊看清了徐長青的模樣,頓時一個個都有些止不住的激動起來,看向徐長青的眼睛充滿了愛慕與期待。
這讓的徐長青頓時更不自在起來。
徐長青掃視她們一眼,她們頓時羞澀的垂下了頭,但當徐長青目光掠過後,她們又都是擡起頭來偷看徐長青,俨然認識徐長青一般。
徐長青這時也是明白過來,這幾個女孩子,很有可能今天見過自己與洪承疇和一衆總兵大員們遊街……
片刻,徐長青一笑,取出了差不多有十幾兩的碎銀子,在手中把玩着,招呼老鸨子過來。
老鸨子眼睛頓時一亮,忙是陪着谄媚的笑意過來:“爺,有事您吩咐。”
她這時自也是認出了徐長青,頗有些與有榮焉的感覺。
徐長青一笑:“姐姐,我~,想跟這幾個姑娘單獨說幾句話,你看成不?”
“成。”
“當然成。”
老鸨子本來就對徐長青很佩服,此時當即便是急急表态,說着,又貼着徐長青的耳邊低低道:“爺,您以後,如果想玩了,來奴婢這,奴婢不收錢都行。您是咱們遼地的大英雄,姑娘們都沒二話。”
“……”
老鸨子此言一出,徐長青頓時一怔,兇腹間的火焰霎時便是消散大半!
這他麼……
徐長青真的有些無法形容此時的感覺了……
娼妓這種職業,不管是現在還是後世,那無疑都是極為低賤的,縱然收入高,卻絕不會被社會主流所接納!
但此時,這老鸨子的舉動,卻讓徐長青有了無地自容的感覺……
她們,也是遼地的老百姓啊……
她們,同樣對鞑子恨之入骨啊!!!
“呵呵,姐姐,您客氣了,這一碼是一碼嗎,對了,姐姐您貴姓?”徐長青強自壓抑下心中的波動,柔和的看向這老鸨子。
老鸨子忙賠笑道:“爺,奴婢姓王,您喚奴婢花娘便是。”
“呵呵,花娘姐姐,行,那您先忙,我跟幾個姑娘聊幾句,不會耽誤您太多時間的。”
“好來,爺,那奴婢去外面等您。”
看着老鸨子離去,幾個女孩子頓時輕松了不少,本來還有些遮掩的眼神,此時都是不再遮掩了,都是說不出熱切的看向徐長青。
雖是不敢說話,但那種萌發的情意,将的室内的溫度仿似都是升高了不少。
徐長青此時已經平複了不少,盡量柔和着語氣笑道:“你們幾個,叫什麼名字。”
“爺,奴婢叫芍藥。”
“爺,奴婢叫環兒。”
“爺,奴婢叫柳兒……”
很快,六個女孩子紛紛報出了自己的姓名,但是明顯都是‘藝名’。
感受着她們充滿愛慕的青春招展,徐長青身心都是一下子愉悅了不少,笑道:“不錯,都是好名字啊。來,芍藥,你先說,你們幾個,都多大了?”
“爺,奴婢十七歲了。”
“爺,奴婢十六歲了。”
“爺,奴婢,奴婢十四歲……”
“……”
六個女孩子忙是急急報出年齡,要在徐長青這邊留下好印象。
徐長青在享受着這種青春招展的同時,已經平複的心中卻又開始不是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