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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一支一支的點,酒一杯一杯的幹,請你要體諒我,我酒量不好别給我挖坑……”
離開了範永鬥的私宅,徐長青渾身惬意又寫意。
雖說很佩服範掌櫃的精明與敏銳,兩頭下注,也接受了範永鬥的示好,但該殺的刀子,徐長青可絕沒手軟!
不僅收下了糧食,陳圓圓和卞玉京的後續也丢給了他,還從他手裡訛了三十匹好馬。
從民族大義來講,此時的範永鬥,絕對是罪不可恕,誅十族也不冤枉!
不過,從現實角度來看,範永鬥這手眼通天的存在,對徐長青和模範軍有百利而隻有少害,徐長青肯定不會貿然。
隻是吳三桂與範永鬥牽扯之深,讓徐長青隐隐有不詳的預感……
吳家都是如此,祖家身為遼東門戶,怕隻……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回到前門的宅子,徐長青剛想洗個澡,找李蘭芳說到說到,這邊親兵就過來通禀,王廷臣來了。
徐長青隻能先沖了個涼,過來見王廷臣:“呵呵,王大哥,今天精神頭不錯啊。”
王廷臣老臉頓時一紅,“兄弟,别取笑哥哥了,這他娘的腿都有些軟了。這溫柔鄉,還真得少碰。”
昨晚徐長青雖是占了大頭,獨占了卞玉京和陳圓圓這兩大花魁,但王廷臣他們也沒閑着,肯定要記周奎和田弘遇這兩位國爺的好。
“呵呵,人嘛,還是應該勞逸結合。偶爾放縱一兩回也無傷大雅。對了,王大哥,這麼急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徐長青笑着給王廷臣倒了杯茶水。
王廷臣也正色起來:“長青,關于封賞這邊,你,有什麼思量嗎?今早上,王公公過來找我了……”
“王承恩?”
徐長青看向王廷臣。
“嗯。”
王廷臣點了點頭,很是謹慎。
徐長青緩緩點頭:“王公是什麼意思?”
“他倒也沒說什麼,隻說内閣還在商量,會盡力聽取咱們的意見。不過,這事情……”
王廷臣雖是沒說下去,意思卻是明白了,此事,還得看徐長青的态度,畢竟,最大的功績還是徐長青的。
不過此次封賞又與往常有不同,因為京營也參與了作戰,這其中肯定要好好平衡。
斟酌一會兒,徐長青道:“王大哥,這事兒,我沒有什麼意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但是,誰想坑人,那就得好好說到說到了!”
“呵呵,兄弟,我也是這麼個意思,不是咱的咱不拿,是咱的,誰也别想搶!那,我先回去跟王公公彙報了?”
“行,王大哥,明天晚上我做東,咱們兄弟們好好喝一場。”
“好來!”
看王廷臣風風火火的離去,徐長青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
王承恩的眼光還是毒啊,沒有去找老練的王樸,而是精準的找到了王廷臣!
不過,這倒也不是壞事,有京營在這邊撐着,九邊這邊很容易就能達成統一戰線。
徐長青也得找個機會,好好跟王樸聊一聊了。
曹變蛟慘烈的前車之鑒就擺在這裡,王樸再窩在大同,顯然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休息了一會兒,徐長青圍着府裡轉了一圈,卻是沒找到李蘭芳,秀兒和卞玉京、陳圓圓三女也不見了蹤影。
問了親兵才知道,三女早上就出去逛街了,而李蘭芳走的更早,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這個沒良心的!”
徐長青不由狠狠啐了一口,李蘭芳幾乎把他的手腕都咬斷了,卻不知道留下來伺候自己,居然跑沒影了。
不過徐長青倒也不擔心李蘭芳的安全,有着虎爺的前車之簽擺在這裡,隻要是長腦子的,就絕不敢再打李蘭芳的主意。
閑着沒事,徐長青不由想起了陳公子。
這龜兒子的,也知道他犯了事,從自己來京他就很低調,不知道縮在哪裡,一直沒見到人影兒。
此時徐長青雖是能威壓勳貴們,包括周奎和田弘遇他們,但文臣這邊,尤其是陳演這種老牌大佬,還真不好亂來,隻能耐着性子尋時機了。
今天天氣不錯,太陽很好,徐長青百無聊賴的拖來一隻躺椅,在屋檐下曬起了太陽。
正當徐長青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哼着歡快的小曲兒,從遠處靠近。
徐長青下意識睜開了眼睛,正看到李蘭芳扭着小腰,美滋滋的要往房裡去。
“姓李的,你他娘的偷漢子去了嗎?這麼開心?”
徐長青很快悄悄摸到了她身側,等她正要進房間的時候,突然吼了一嗓子,頓時便是把李蘭芳吓的一個趔趄,魂兒都要飛了。
“孫子,你鬼叫什麼,吓死人了你償命啊!老娘就算去偷漢子了,跟你又有啥關系?”
等李蘭芳緩過神,怼着徐長青便是劈頭蓋臉一頓罵。
一聽她叫孫子,徐長青臉都黑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姓李的,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看看你幹的好事?老子告訴你,今天你不給老子一個說法,老子就給你一個說法!”
李蘭芳丢給徐長青一個白眼,“随你的便!”
便自顧自的扭着小腰進了房。
旋即,她小心翼翼的取下了腰間的一個小口袋,放在了桌上,美眸中閃着小星星般的光芒,對着這小口袋泛起了花癡。
“這是啥?”
徐長青也來了興緻,過去一上手,沉甸甸的,忙打開來,頓時‘嘩啦’一片,居然是一大把碎銀子!
這讓徐長青的臉色瞬時變了,一把抓住了李蘭芳的手腕,陰翳的盯着她:“這銀子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