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絲綢在江南一帶收購的不過以一匹三百文左右的價格收購,以往賣給河東郡的衛家,不過是以476文的價格進行交易,有時候衛家還有刻意的壓低價格,一路上商隊的吃喝,商隊的薪水,一趟下來,他所賺的錢有時候都不足百貫。
還不夠他在皇家賓館一晚上的消費。
而現在,他以800文一匹的價格售賣了出去,直接賺取利潤兩千五百貫,除去路上的消耗和商隊的薪水,以及日前在長安的消費,他也淨賺一千貫。
如此更加堅定了他在長安落戶的決定!
因為這樣,他壓根就不需要自己親自跑了,隻需讓自己的族弟帶人前去江南收購絲綢就好了,自己在長安坐鎮就行。
這店鋪雖然一個月三千貫的租金,可是一次就完成了幾千貫的交易,剩下的時間他壓根就沒有貨物賣,整體算下來也是個虧本,但是這是因為他的貨物不足,在貨物充足的情況下呢?
于是,當場又給了三萬貫把一零一号鋪位續租一年時間。
不僅如此,當天他就在長安富人區花十幾萬貫購買了一處占地三十畝的宅院,把商隊召集在他新買的宅院裡進行安排。
一部分人回荊州老家接家眷,一部分人帶着皇家貨運的隊伍去了江南采買貨物。
他的商隊人數有一千三百人左右,車馬也有不少,但是載貨量卻是不多,而來了長安見識到皇家貨運的那種新型車輛之後,一輛車比他數十輛車運載的貨物都要多,所以他選擇了跟皇家貨運進行合作。
……
“元甲,就因為我們是男人,就隻能住在城外,那些女人們有什麼呀,除了會做飯生孩子,什麼都做不了,卻住在城裡,而且還不用做飯,到了時間在自己小區的食堂吃飯就行,真是極大的不公平,越想越窩火。”
“安泰,少說兩句吧,現在我們不是有工作嗎?而且咱倆每天的工錢也要比别人多出兩三倍,到時候别人有的,咱們都會有的。”
“這能一樣嗎?别人住的是新區,咱們住的是城外……”
“瞧你說的話,新區不是城外嗎?隻是規劃說那邊是新區那就不是城外了?好了好了,别說氣話了啊。”
蒲元甲不斷的安慰着蒲安泰。
兄弟倆是跟着暴建國來的長安,原本按照之前的計劃,他們這樣的知識分子完全是有機會份上獨立房間的,可随着劉協和陳宮倆人的臨時變卦,這兄弟倆最後住的是八人一間的房屋。
這樣的環境可想而知!
環境不好也就罷了,有的人晚上睡覺還打呼噜,聲音極大,到了大半夜都睡不着。
在這樣的環境裡堅持了一個月,朝廷又在城北建了新房,他們兄弟倆的機會終于來了,不過卻是兩人一間房。
兄弟倆昨天去看過房子了,都很滿意,和新區的規劃差不多,有食堂,平時能在這裡吃飯,周邊還有集市,能夠購買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
已經有許多人住了進去,那邊也是相當的熱鬧。
蒲安泰之所以抱怨是因為,這房子是隻是他們暫時的居住點,産權不是他們的,而一塊随行而來的女人卻是因為來了直接由朝廷安排了相親大會,并且直接結婚,有了房屋的産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