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放母器逃亡可是大罪!連胡智大人都不敢再護着這幾個母器,您最好......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為首的斥候軍又冷笑道。
“哼!你們糟蹋這些母器,難道就不是大罪嗎?”蕭北風冷哼道。
“我們......我們去母器院,可都拿着交票!”
斥候軍首領頓了頓,便義正辭嚴的說道:“我們有了交票,去母器院裡,想要誰伺候,她就得伺候我們!”
“那你們也不能要了她們的命!”
蕭北風冷若冰霜的說道。
“我們可沒有違反母器院的規定,至于她們死不死的......和我們有什麼關系!”斥候軍冷哼道。
“你們雖然沒有違反狼蠻部的律法,可天理昭昭,舉頭有靈!”
蕭北風冷冷地說道:“這幾個女子,雖然淪為狼蠻部的母器,可她們也是一條性命,你們怎麼就敢視若草芥?”
“哈哈哈!這些母器,就是生孩子的工具,誰還管他們的死活?”
“就是,她們本來就是我們搶來的奴隸,她們的命,連草芥都不如呢!”
“沒錯......”
一群斥候軍,紛紛大笑起來。
“好吧,看來......你們都是草菅人命慣了的歹人,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蕭北風歎道,冷冽的目光,掃視着那群斥候軍。
衆斥候軍,如同被荒野巨獸盯上,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蕭驸馬,看來您今天非要護着這幾個母器了?”斥候軍首領拉下臉來問道。
“不錯!這幾個女子,我護定了!”
蕭北風說道。
“哼!就算您現在不讓我們抓他們回去,他們也走不出狼蠻部的無數關隘!”
斥候軍首領冷哼道:“我們這就回去禀告胡毅大人,他一聲令下,就會把關隘都封了!就連烏班頭他們,也是插翅難飛!”
“恐怕......你已經不能去報告胡毅了!”蕭北風冷冷地說道。
“什麼?您......什麼意思?”
斥候軍愕然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去報告胡毅大人了?”
“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
蕭北風依舊冷若冰霜說道:“而死人,是不能去報信的!”
“你......你敢殺我?”
斥候軍首領,吃驚的問道。
“有何不敢?”
“我......可是斥候軍,是奉命來執行軍務!”
斥候軍首領不可置信的說道:“你就算貴為驸馬......也不能随随便便殺我吧?”
“哼!狼蠻部的驸馬......的确不能殺你,可蕭北風卻能!”
蕭北風冷哼一聲,忽然拔劍揮出!
寒光一閃!
鋼劍已經割斷了斥候軍首領的喉嚨!
“呃......”
斥候軍的嗓子裡,發出了怪異的聲音,就“噗通”掉落馬下!
“什麼?他......他居然真的殺了馬古隊長?”
“他......他難道不怕狼蠻部的律法嗎?”
“快!我們快撤!回去報告胡毅大人!”
剩下的十幾個斥候軍,驚恐的看着死去的斥候軍首領叫道。
“你們現在撤......怕是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