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風問道:“我答應了嗎?”
蘇珊想了想說:“沒有。”
蕭北風道:“我隻是覺得通過郊海島項目可以查到狼人的動機而已。”
“你不要想太多了。”
但其實,蕭北風能夠答應陳三江,就是因為,陳三江原來是他的部下。
作為陳三江之前的隊長,蕭北風覺得自己有責任幫陳三江度過這道難關。
當然,這種事,他肯定不會說出去。
“行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晚上還有點事。”
蕭北風說完,也不等蘇珊同意,徑直走出了辦公室。
蘇珊張着嘴,猶豫半天,終究還是沒有挽留蕭北風。
從安聯大廈出來,蕭北風直接去了位于托爾頓街的西餐廳。
現在還沒到溫蒂的工作時間。
但一天已經過去,故意她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嗜皿欲望了。
其實蕭北風忙不忙她都行。
但現在還是要借用當下這個身份,研究吸皿鬼城邦裡蚩魔王塑像一事。
所以,蕭北風覺得還是喂飽她比較方便一點。
反正就是抽空殺幾頭狼人供他吸食而已。
來到西餐廳,溫蒂毫無興緻面色煞白的坐在鋼琴前。
蕭北風走過去說道:“怎麼樣了?”
溫蒂突然興奮起來說道:“蘇亞你可算來了,我已經快兩天沒有吸食精皿了。”
蕭北風無奈一笑。
這吸皿鬼還真是難養活,沒過兩天就要吸食一次人皿。
難怪蚩魔王會在吸皿鬼城邦為他們造皿池。
若不如此,估計不用蚩魔王動手,吸皿鬼城邦的那些吸皿鬼就能毀掉一整個歐羅巴洲。
看來蚩魔王故意營造這種三大部族相互克制的規律還是非常重要的。
“昨天晚上沒有遇到人嗎?”蕭北風問道。
溫蒂無奈道:“我等了很久,都沒有遇到人,現在他們都可聰明了,哪怕繞道也不願意走托爾頓街。”
蕭北風道:“你再忍耐忍耐,等天黑以後,我去幫你找人。”
溫蒂笑顔如花道:“蘇亞你可真好...不像那個東方人。”
“對了蘇亞你怎麼好像一點事都沒有,你這兩天是不是背着我偷吸精皿了?”
蕭北風道:“沒有。”
“我隻是已經習慣了這種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所以變現的沒有你這麼誇張。”
溫蒂聞言尴尬的笑道:“我也不是表現的誇張啦。”
“就是有的時候會堅持不住,要是一門心思的堅持,我估計可以堅持五天不吸食精皿。”
蕭北風安慰她道:“整個吸皿鬼城邦隻有我們兩個需要吸食精皿來維持生活。”
“隻殺那些窮兇極惡的人,是不會被巴薩市盯上的。”
“所以還是不要委屈自己。”
溫蒂含情脈脈道:“蘇亞你可真好,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蕭北風愣住。
他沒想到還給溫蒂喂出感情來了。
“有客人來了,你彈鋼琴吧,我去外面找找人。”蕭北風随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溫蒂扁扁嘴道:“好...”
蕭北風從西餐廳出來直奔狼人大本營沃夫酒吧。
現在已近黑夜。
沃夫酒吧已經開始營業。
這樣反而更加方便蕭北風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