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把我們少爺都打成這個樣子了,還問你犯了什麼罪?”一名惡奴惡狠狠的說道。
“就是,你狗膽包天,居然敢打我們少爺,還不承認?”
“放眼整個狼蠻部,就沒有誰敢打我們家少爺!”
其他幾個惡奴也罵道。
“你們家少爺,不是我打的……”
蕭北風依舊淡淡地說道。
“放屁!我這手腕,難道不是你捏青的嗎?現在都疼呢!”狼玮罵道。
“昨天你來打我,我逼于無奈,才握住了你的手,免得被你打……”
蕭北風說道:“沒想到,你的手腕細皮嫩肉的,就青了,這可不能算是我打你!”
“你……就算我的手腕不是你主動打傷的,我額頭的傷,總是你把我摔出去摔破的吧?”狼玮恨恨的說道。
“當時,我抓住你的手腕,是你說讓我松開,我便聽話的松開了,結果你自己用力過猛,失去平衡摔倒了,和我有什麼關系?”
蕭北風無奈的搖頭歎道。
“這……”
狼玮愣住了。
昨天可真的是他讓蕭北風松手的,蕭北風忽然松手,自己才摔倒碰破了額頭……
不過狼玮可不傻,他知道,蕭北風昨天壓根就是故意忽然松開手的。
他今天,完全就是在狡辯!
“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十夫長,我們家少爺要打你,你就應該乖乖的等着什麼家少爺來打,你居然敢抓住我們家少爺的手腕?”
一個惡奴說道。
“對!你抓住了我們家少爺的手,就算是打了我們家少爺!今天,我們要把你抓回去,剁碎了喂狗!”
其他幾個惡奴,拿着鎖鍊,就要鎖蕭北風。
“就算我打了你們家少爺,也得由負責治安的官員來詢問定罪!”
蕭北風淡淡地說道:“好歹我也是雲中王親封的十夫長,你們這些家奴,怎麼就敢抓我?難道,這狼蠻城裡,狼藩大人的威風,比雲中王還大嗎?”
“這……”
一幫惡奴頓時愣住了。
蕭北風的确是雲中王親封的十夫長。
雖然是個芝麻綠豆大的管,可也是雲中部的官員。
他們再厲害也不過是狼藩家的家奴。
他們要是随意抓蕭北風,的确是對雲中王不敬!
要想治蕭北風的罪,必須由治安官來處理……
尤其蕭北風說狼藩大人比雲中王還威風,這可是狼藩家最怕的話。
要是讓雲中王聽到蕭北風的話,可就不好了……
“蕭北風!你不要得意,我已經派人去叫治安官了,他馬上就會來!”狼玮卻得意的冷笑道。
“好,那就等治安官來,看看能治我什麼罪?”
蕭北風懶洋洋的笑道。
“哼!他是我父親的麾下,我說讓他治你什麼罪,他就得治你什麼罪……”
狼玮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隊穿着皮甲制服的治安官,騎着馬來了。
“狼玮少爺!”
為首的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就朝狼玮拱手行禮!
“巴特,你怎麼才來?”
狼玮沒好氣的說道:“快,把那個蕭北風抓起來!我昨天就是被他打成這樣的!”
“是!”
那個叫巴特的年輕男子,就下馬走了過來,冷冷地打量了一下蕭北風說道:“你……就說雲中部來的蕭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