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喪彪就搬來了一個椅子,鄭明輝就踩在了椅子上,朝蕭北風他們藏身的集裝箱頂,看了一眼。
果然,集裝箱頂上,空無一人。
而躲在燈影裡,疊在一起的蕭北風和冷月,鄭明輝卻一點都看不到。
這就是“燈下黑”的道理。
因為燈光刺目,人的瞳孔适應了燈光的亮度,對黑暗的辨識度就差了很多......
所以,燈影裡的黑暗,幾乎看不到。
“沒人吧?明輝哥,您放心,我把這裡的人都打發走了的!”喪彪說道,“剛才的動靜,就是老鼠!”
“嗯。”
鄭明輝這才從椅子上下來......
“呼......”
蕭北風和冷月,不約而同的舒了一口氣。
剛才,他們倆都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
這個鄭明輝,真是比兔子還警覺!
可是,冷月這一舒氣不要緊,蕭北風就感覺到,一股香氣,吹進了自己的脖子裡。
一陣癢,就從脖子癢到了心裡......
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難捱!
蕭北風知道,自己剛才呼出去的氣,也吹進了冷月的脖子......
不過,冷月有沒有癢到心裡,蕭北風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鄭明輝那麼警覺,蕭北風和冷月,哪裡還敢撓癢癢?
“給我一支煙!”
隻聽見,鄭明輝在下面說道。
“明輝哥,您不是不抽煙嗎?”喪彪問道。
“瑪德,今天居然輸了兩千多萬給阿虎這個鄉下土包子!我都快氣瘋了!”
鄭明輝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可是我全部的積蓄,我還打算用這些錢,買套房子娶丁勝男呢!”
“是啊!我也輸了一萬多萬呢!”喪彪也恨恨的說道,“我把腦袋栓在褲腰帶上給三聯會賣命,攢這一千多萬可不容易!”
“哼!我遲早得把這個阿虎弄死!把我的錢弄回來!”鄭明輝惡狠狠的說道。
“對!一定得弄回來!”
喪彪說道:“我打算,明天就找人去阿虎的老家,把他爹綁了票,讓阿虎把我們的錢,都吐出來!”
“不行!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鄭明輝說道。
“為什麼?”
“你特麼豬腦子啊?你要是去綁了阿虎的爹,讓他把我們的錢都吐出來,豈不是昭告天下,我和你是一夥的嗎?”鄭明輝罵道。
“這......”
“再說了,這個阿虎,從小跟着他爹,練了一身可怕的武功,你那些手下,連阿虎都打不過,還想去綁他爹?真是癡人說夢!”鄭明輝又說道。
“這......”
喪彪又是語塞。
“你特麼的以後長點腦子!不然,我非讓你給害死不可!”
鄭明輝又罵道:“你今天在賭桌上,怎麼就敢拿遙控骰子幫我赢錢?你以為,誰都是傻子嗎?”
“沒事,今天的賭桌上,就我和你知道,骰子是可以遙控的,别人都不知道的!”喪彪說道。
“放屁!這遙控骰子就是冷月弄出來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鄭明輝罵道。
“冷月又沒有盯着我們的賭局看,她怎麼知道,我悄悄幫你赢錢?”喪彪不服氣的分辯道。
“哼!你難道不知道,洪威賭場的每個賭台都有監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