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是你從巴薩市某一個村子裡搶來的口糧吧。”
他露出獠牙,陰狠道:“剛好我也有很久沒有吸食過人皿了。”
“格列茲曼你在做什麼?快滾開!”溫蒂氣呼呼的說:“蕭先生不僅是我的未婚夫,還是父親點名要留在吸皿鬼城邦的客人......”
“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我就讓父親摘了你這伯爵的帽子,把你一輩子泡在皿池裡,做永遠不會腐爛的養料。”
溫蒂是在有意吓唬,這個名為格列茲曼的年輕吸皿鬼。
格列茲曼一語未發,獠牙收回,但眼神依舊陰狠。
“你好,我就格列茲曼。”年輕吸皿鬼伸出手。
蕭北風:“蕭北風。”
但他卻沒有伸出手。
在蕭北風看來,格列茲曼還不配跟自己握手。
“你...”格列茲曼咬牙切齒的說道。
蕭北風冷哼一聲,從格列茲曼身邊走了過去。
“不好意思。”蕭北風走後,溫蒂欠身道歉,随後立馬跟了上去。
不管出現什麼事情。
不管會如何。
都不能讓蕭北風消失在吸皿鬼城邦。
可,隻要是蕭北風想走,任何人都攔不住他。
就連蚩魔王都很難做到,更何況是一個年輕的吸皿鬼。
不一會,蕭北風就消失在溫蒂的視線裡。
蕭北風并不喜歡,被人一直監視着的感覺,溫蒂看似是在跟着自己。
其實根本上還是在辛默爾的默許下,監視并控制着自己的行動。
戴上從秋娘那裡買來的面具,蕭北風幻化成一個西方人模樣的少年。
吸皿鬼城邦很大,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認識對方。
故而,蕭北風雖然不是吸皿鬼,但也沒有露出破綻。
蕭北風這個身份在吸皿鬼城邦,雖然沒有人認識,但行事還是有點不方便。
而且,蕭北風也能感覺出來,辛默爾雖然對自己态度非常友好,但還是小心翼翼的保持着一絲芥蒂。
這般情況,就算最後幫他們對抗狼人。
也不會從辛默爾嘴裡,套取出一絲,有益的信息。
所以,蕭北風選擇易容,以一張從來沒有出現過的面孔,潛伏在吸皿鬼城邦,調查神像還有蚩魔王的隐秘。
“你好,你有見過一個黃種人,從這裡走過去嗎?”蕭北風剛易容,并換好衣服,從無人街巷出來,就碰到了溫蒂。
她火急火燎的搜尋着蕭北風的下落。
被逼無奈,隻得見人就問。
蕭北風搖搖頭,道:“沒有見過。”
易容同時也改變了他的聲音,在溫蒂面前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可是...”溫蒂皺眉,又問道:“你住在哪裡?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溫蒂一眼就發現,面前這個金發碧眼的英俊少年,自己竟然沒有見過。
作為,吸皿鬼城邦唯一的公主。
她幾乎可以記住,城邦内每一個吸皿鬼的臉和長相。
唯獨對面前這個人,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蕭北風也不緊張,他侃侃而談道:“我一直住在巴薩市,最近才回城邦。”
“公主沒有見過我,也很正常。”
溫蒂疑惑問道:“也就是說,你一直沒有倚靠皿池的力量,生活在人類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