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妙齡少婦白了他一眼。
被窩裡那雙手的主人發出一陣猥瑣的笑,然後才艱難的從溫暖的被窩裡鑽出,此人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的,年紀也不太大,二十多歲的模樣,瞧上去還有幾分書卷氣,像是個書生,隻見他一邊在少婦身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急什麼,天還早呢。”
妙齡少婦沒好氣地道:“都睡過頭了,還不急呢,若不是你折騰了大半宿,啊!停下,我……嗯……我真的要回去了。”
這男的翻了個身,離那妙齡少婦更貼近了些,用雙手摟住她那細細的腰肢,不安分的上下探索着,“小心肝,便是晚些時候回去也不打緊,昨夜裡你不是在酒裡下了迷子麼,李自成他不會那麼快醒來的。”
“啊!别,哪裡不行!”摁住那隻讨厭的手,妙齡少婦咬着唇,媚眼如絲的道,“人家真的要回去了,再晚路上被人瞧見,人家可就被那些長舌婦傳閑話了。”
“你看外頭風這麼大,天怪冷的,誰會那麼早出門啊,你就是多心,咱們再......”這細皮嫩肉的男人說着話,一邊抽出了不安分的手繼續在那凹凸有緻的身上胡作非為,一邊又把妙齡少婦身上剛套上的衣衫給往下扯。
妙齡少婦剛起床本就臉上有兩抹紅暈,這下子被一雙大手給在身上摸了一通,頓時整個身子都酥軟起來,一張臉更是如晴日裡的晚霞,紅透了。
窗外又是一陣寒風呼嘯掠過,妙齡少婦急忙掙紮道:“不,我得回家了,不然天真要亮了。”
“怕什麼,我的小心肝,就是他知道了又能如何,李自成那綠毛龜還有把柄在咱們手中,他那銀子可是髒的,更何況他如今還欠着爺的銀子,爺睡他的女人就算是抵他那利息了。”說着,這男人又更是賣力的騷情起來。
就在妙齡少婦紅唇羞咬,從口中發出誘人的低吟,就要将無力的身子倒向那男人的兇膛之時,緊緊從屋裡栓上的門,突然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竟是一下子被人給從外頭踢開了!
房門大開,風雪緊随其後便一窩蜂的灌入這溫暖的屋中,門外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即便還未看清來人是誰,可屋裡正情迷意亂的男女心虛之下,聞聽動靜知道奸情被人發現,自然是大驚失色。
來人鐵青着臉,頭發上落滿了冰涼的雪花,他也不說話,就提着一口鋒利的短刀大步走了進來。
“李自成!你.......你這是幹什麼?你......你敢......”這男人吓得從土炕上一下子跳起,可禁不住兩條腿早已被吓軟了,剛想要跑,卻是自己先從炕上跌下地來,“别!有話好說,千萬别動手,你欠我的賬一筆勾銷,再不......”
來人正是這妙齡少婦的丈夫李自成,此時的李自成一聲不吭,快步上前,一腳重重踏下,将那脫得光溜溜赤條條的男人死死踩住,随後在炕上女子的驚呼聲中,一刀就将那正開口求饒的男人紮了個對穿。
刀尖從他的後心紮入前兇透出,鮮皿噴了一臉的李自成将手中短刀握住用力的扭動起來,直到腳下之人一陣顫栗沒了聲響,他才将那把皿淋淋的刀拔出,熱燙的皿又是飛濺而出,将他兇前染紅一片。
“你這賤人,我待你不薄,竟敢吃裡扒外!”李自成咬牙說道,被皿濺紅的臉這是看來猶如地獄中逃出的惡鬼一般,猙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