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已經過了三四月了,關于南甯地方屬官傳來的消息今年災情算是熬過去了,對于南江引水工程最多還需要将近半月,如今又下起了雪來,聽聞在鄧州一帶大雪紛飛,把同樣各個官路驿站都被埋了,就連山頭都給封路了,鄧州一帶距南甯相聚不過數十裡,也受到了一下牽連,還好問題不算大,隻不過那引水施工恐怕是要慢上一些了……”坐在二樓窗門前,窗閣緊閉,裡邊燈火透徹明亮,小火爐擺放在那裡,時不時飛起幾點火星子,散發着熱氣,大概每個桌前都有這麼一個,尚閣老坐在那裡分析着關于數月前沭陽災情。
“放心吧,對于數月之前相比這種效果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算了,而且早在疫情期間,柳如士問起了此事,而後将這事又整理歸納了一下,大概是發現了什麼不足,就拜托了太傅楊文向皇帝請了聖旨,撥了一下錢财去購買衣棉之類的,而後便派人将這東西送去沭陽,如今已經有兩月半之久,若是估摸着早在一月之前那些東西就已經到達了,總歸這個年也能後撐得過去,等到初春了在尋些糧食運過去,反正沭陽大緻問題已經解決了,剩下的也隻不過是時間問題!”徐恭年倒是頗為感慨:“說起來還真是不敢想象,一個僅二十有三的人竟然能夠把事情考慮的如此周全,心思缜密,無論是處事之道亦或才學方面,都已經遠遠超過了同齡人,甚至就連我們這個年紀的人都有所不及啊!”
“哈哈……你個老東西,什麼時候也變得這般謙虛了……”程閣老聽後不由的打趣了起來,和這徐恭年同朝為官這般多年,還未聽到他對任何人有過如此評價,不過他說的也到沒有錯,倘若是别人,自己總歸是要反駁一兩句的,可對于那柳家四郎而來,自己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自己是親眼目睹那白衣瘦弱書生将這突如其來的疫情給控制,而又将沭陽災情給解決了,這兩件都是大事,倘若這要是換做别人,恐怕早就忙的手忙腳亂了,那裡會顧及那麼多事“柳如士……唉……倒是可惜了他這樣的人才……怎麼就入贅了呢,明明這麼有才華,而且處事能力老臉,若是走上仕途,将來必然能夠有上一番大作為的……”隻是可惜了他的身份……
“你說的倒是沒錯……”此時承德大将軍開了口,臉上露出一副倒是頗為惋惜的表情“大概在中秋中秋前夕吧,我前鋒軍陷入敵人圍剿之中,将近數千人,無奈敵軍派諸多人來包圍,而其他各路諸兵整個其他敵軍對抗着,根本就分不出任何的兵力……正在各個将軍毫無頭緒的時候,便有一白衣公子大概說了一句為何不采用在他國的駐守軍,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結束後還是那些副将告訴自己的,說是公主帶來的,而且模樣倒是清秀,不過看起來病殃殃的……若是估計不錯的話八成應該就是那柳公子了,我那士兵還想着說還想把那人請到軍中,讓其當一參謀軍,若是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于他……其實聽到這裡我也有着想法……”
“哦……還有這事?”徐恭年和幾位閣老和尚書聽聞倒是感覺有些吃驚“這件事我怎麼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