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一幫旗使蠢蠢欲動,不拿到教主之位誓不罷休的模樣,武婉兒便在暗自思索該如何化解眼前這場沖突。
如果聖火教真的内鬥,四分五裂的話,那周揚成為教主又有什麼意義?
可她還未思索到良策時,卻見周揚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衆人。
“我算是看清楚了,今天若是不讓你們福氣真好,我這教主之位也是做得不安穩對吧?”
魏旗使咧嘴狠笑。
“就是這個意思,說到底你對我們生活教育也算是有點嗯的,我也不想把産品弄得太難看,如果你自己願意主動讓出教主之位最好,大家皆大歡喜,否則可别怪我們不講情面!”
三分勸告,七分強硬。
絕無半點退讓之意。
周揚輕哼一聲,異常幹脆。
“不可能。”
要換做是之前他對教主這個位置沒有任何興趣。
誰願意管這個地處西域偏僻所在的聖火教啊?
費力不讨好。
不過武婉兒的話沒錯,黑水礦在這裡,而聖火教的人又非常熟悉,眼下自己需要他們來掌管聖火油,否則隻會成為突厥與吐蕃的囊中之物。
所以教主之位,周揚勢在必得。
魏旗使先是一愣,沒想到對方如此幹脆,随後眼中露出一絲淩厲與冰冷。
“好小子,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就别怪我們恩将仇報,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本事能夠守得了這教主之位!”
話音未落,他直接身形一閃,竟然猛地朝着周揚攻來。
武婉兒與何進東看到這一幕紛紛色變。
誰也沒有想到魏旗使竟然敢暴起發難!
周揚見狀輕哼一聲,立刻迎上,絲毫不懼。
刹那間,兩人的身形便交錯在一起。
其他旗使面帶戲谑。
“這小子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魏旗使可是繼教主之下,身手第一人,甚至尤甚于左右護法。”
“難不成他以為用陰謀詭計算計了黃教主,自己就能夠無視聖火教所有人嗎?”
“我看一會兒不知道他會輸得有多慘。”
哪知道,話音剛落,忽然便聽到砰的一聲悶響。
随即一道身影倒飛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
衆人定睛一看,發現竟然是魏旗使,個個面露震驚。
不是吧?!
連十招都沒有堅持住?
他們還以為魏旗使勝券在握呢!
而魏旗使捂着兇口,更是滿臉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
這小子看上去也不過才20出頭。
可是那身手步法卻極其精湛飄逸,出招更是力足老練。
若不是苦練個20年,絕對達不到這種地步!
最關鍵的是,最後那一掌雖然打得自己倒飛出去,但明顯能夠感覺對方是手下留情。
否則此刻他早已口吐鮮皿,哪裡還能安然坐着。
“你輸了。”
周揚雙手負于身後,語氣平淡。
魏旗使足足呆了片刻,這才意識到他的實力遠甚于前任教主黃龍,真正不知好歹的其實是自己呀!
想罷,他翻身起來,單膝跪下抱拳行禮。
“多謝教主不殺之恩,屬下心服口服!從今日起,屬下願追随教主,絕無二心!”
“魏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