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揚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還打算硬來?
正好看看到底有什麼本事。
随即也立刻迎了上去。
可是那匕首明明是筆直地刺來,在即将被周揚抓住的一刹那忽然變了方向。
武婉兒更是形同靈蛇一般詭異的矮身劃過,手中匕首變為倒拿,然後朝周揚腰間割去。
我靠?
周揚臉色微變。
立刻前踏,以進為守。
兩道身影交錯,位置互換。
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迅速,但是隻有他們二人知道剛才有多兇險。
稍差分毫,不是周揚腰間中刀,就是武婉兒兵器被奪,受制于人。
“真沒有想到在這曼頭城還有個高手?”
周揚點頭笑道。
自己還真小看了對方。
可剛才那幾招,實在太過詭異,哪怕是一般的習武之人也絕對無法做出這等扭曲的動作。
“你也不差,看來不是突厥太窩囊,而是你确實有點本事。”
武婉兒匕首握于兇前,伺機而動。
這還是她第一次突施殺手失敗,全因練的功夫極其特别,所以沒人能夠防得住。
沒成想這個登徒子還有如此本事,竟然能在自己的刀口下安然無恙。
也難怪能在突厥當中如入無人之境。
“你這是什麼身法?”
周揚好奇道。
“想知道?下去問閻王爺吧!”
武婉兒嬌喝道,再次應聲而動。
呵?
還是個暴脾氣!
周揚眉頭微挑。
同樣的錯誤他不會犯兩次,剛才差點着了這女人的道,就絕對沒有第二次。
他步伐飄逸,順手拾起旁邊的一根支撐窗戶的短棍。
以棍為劍,獨孤九劍!
随着一聲輕響,直接打在了武婉兒的手腕上。
雪白的皮膚頓時紅腫。
武婉兒強忍住痛意,握緊匕首,驚怒交加地看着周揚。
“你怎知我會攻哪裡?”
開玩笑!
獨孤前輩的獨孤九劍,能夠刻盡天下所有兵器。
花樣多又怎樣?
萬變不離其宗。
“你是打不過我的。”
“荒唐,我堂堂聖火教聖女,難道還對付不了區區一個無名之輩?”
武婉兒嬌喝道。
似乎很不想承認甘拜下風。
恐怕也是因為周揚先前的戲弄,而心存怒意。
“原來你是聖火教的人?你們也真夠有意思的,難道你們這個教派,弘揚的就是攻城拔寨麼?”
周揚戲谑道。
“大膽,不許你侮辱我們聖火教!”
武婉兒氣得柳眉倒豎,臉上盡是怒容。
“怎麼?你們做得,别人還說不得?這麼霸道,幹嘛還叫聖火教?不如叫聖火幫了,比打家劫舍的土匪虛僞。”
“我要殺了你!”
武婉兒終于忍不了了,再次攻來。
周揚見狀手中短棍翻飛,直接打掉對方手中的匕首,然後順勢摟入懷中鉗制住。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告訴我你們聖火教的一切,否則别怪我扒光你的衣服。”
周揚吓唬道。
對付女人,這辦法永遠是最直接和最奏效的。
當然,周揚和那些禽獸最大的區别就是他隻是吓唬,而那些禽獸有可能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