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回頭一看,隻見幾個人從大殿外面走來,為首一人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
老者雖然看上去十分蒼老,但是他的眼神無比的犀利,仿佛能夠看穿人的心神,而且老者的身上有一股無形的威勢,讓人望而生畏。
林天在這個老者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這股壓力絲毫不比肖無極帶給他的壓力小,由此可見老者是與肖無極一個級别的強者。
不用多說,眼前的老者正是玄天宗大長老,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在玄天宗都是僅次于肖無極。
而跟在老者身後的有男有女,有的須發皆白,有的滿頭銀發,還有的正值壯年,不過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無形的威壓,雖然比不上肖無極和大長老,但是也差不了太多。
而這些也都是十大長老當中的幾位,放眼整片大陸都是赫赫有名的強者。
“弟子見過幾位長老!
”
林天急忙起身,對着幾人微微躬身行禮,不過他的恭敬卻是沒有起到什麼作用,大長老厲聲喝道:“你小子當初叛逃宗門,後來宗主法外開恩,讓你重回宗門,還把寶貝女兒許配給你,你不知感恩也就罷了,還四處惹事生非,先是打傷同門,後打七玄聖地的人,如今又殺了皿衣公子和楊世傑,你知道這會給宗門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
大長老說到最後一句,聲如驚雷,攝人心神,與此同時一股恐怖的威壓壓在了林天手上。
林天頓時面色大變,大長老的修為太可怕了,僅僅隻是氣勢壓迫就讓他喘不過氣來。
如果他要施展吞天決倒是也能輕松化解這股壓力,不過此刻他是萬萬不能施展吞天決的。
雖然他不知道什麼原因惹到了大長老,但是大長老明顯是在找他的麻煩,若是這個時候再施展吞天決,大長老肯定會說他勾結魔教,甚至說他是魔教的卧底,畢竟之前就有這樣的傳聞。
要真是那樣,他就算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就連肖無極都未必能保住他。
盡管如此,林天的脊背依舊挺的筆直,直面大長老說道:“大長老說我打傷同門,這話從何說起?
”
“哼!
”
大長老冷冷說道:“你敢說你沒有打傷張俊豪?
張俊豪可是我們玄天宗大弟子,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你當衆把他打傷,讓他顔面掃地,讓他的道心出現裂痕,你安的是什麼心?
”
“大長老此言差矣,我和張俊豪比試是宗主允許的,我們是公平比試,輸赢是在所難免的。
”林天反駁道。
“這件事我們暫且不提,那你打傷七玄聖地的人,這你又該作何解釋?
”大長老厲聲質問道。
林天說道:“這件事我剛剛已經向宗主解釋過了,七玄聖地的人故意挑釁,得寸進尺,我實在是忍無可忍,所以才給他們一點教訓!
”
“全都是借口!
”
大長老冷冷說道:“你分明是想要出風頭,你倒是威風了,可是你想過後果沒有?
七玄聖地何曾吃過這麼大的虧,你打了他們的人,他們豈會善罷甘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上門來興師問罪了,你這不是給宗門惹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