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鄉長,我其實還是有些擔心,你說我們要這麼多,鄉裡面會不會一生氣,不讓道路在我們村前面過去了,那樣我們可就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鄧連臣心裡還是有些沒底,這也是他現在給王鄉長打電話的原因。
王鄉長自然就是鄉裡的笑面虎王軍,自從被孫兆華灌了一肚子涼水之後,他就徹底的失去了男人的那種功能,後來再加上張博雅和孫兆華的聯合,直接讓他的仕途也是蒙上了一層陰影,本來石橋鄉在李江死了之後他是最有希望當鄉長的,但是這個任命到了縣裡面卻是遲遲沒有通過,現在王軍和張博雅已經鬧僵了,在修路這件事情上,他就在處處給張博雅使絆子。
這天晚上,孫兆華在張博雅家裡,看到佳人身形消瘦,孫兆華有些心疼,“怎麼樣?修路的難題還沒有解決嗎?”孫兆華關切的問道。
“還沒有呢,别提了,我感覺這個修路還真是一波三折啊,先是農場占地問題,這件事還沒有完全解決利索呢,又出現了一個祖墳拆遷問題,這件事是完全陷入到了死胡同,而且現在又在一個村子裡面出現了一個天價補償款問題,我感覺自己真是就算有三頭六臂也解決不了這些麻煩呀。”張博雅現在也就是能在孫兆華面前訴訴苦。
祖墳拆遷這件事孫兆華是知道的,但是這個天價補償款他卻是不知道,他于是問道:“天價補償款?是什麼意思?”
“咱們的這條路要經過鄧窪村,也不知道這群人是怎麼得來的消息,居然一夜之間把道路經過的樹木全部包裹上了嫁接用的塑料薄膜,這樣補償款就成倍的增加了,有一戶人家居然貪得無厭的要到了76萬元之多,真是想錢想瘋了。”張博雅氣哼哼的說道。
“還有這種事,不過窮鄉僻壤出刁民,你也不要太過于擔心,先找村支書了解一下情況,讓村支書做一下村民的工作,應該就能勸說了他們。”孫兆華提議道。
“嗯,我也知道,我找他們鄧窪村的村支書鄧連臣做過思想工作,但是看他的樣子,好像根本沒有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估計效果也不大,我現在就感覺這兩件事都陷入到了死胡同裡面。”張博雅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了,其實我是更希望你能夠呆在一個清閑點的單位,我不想你活的這麼累的。”孫兆華抓着張博雅的玉手,一臉深情的說道,“我知道你要強,但是記得千萬不要讓自己太累了。”
“我……”張博雅猶豫了一下,淡淡的說道:“其實沒有一個女人喜歡自己去外面闖蕩,誰又不希望能有一個人能為自己遮風擋雨呢,但是這實在是太難了。”
孫兆華知道張博雅處境的困苦,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半路上的家道中落逼着張博雅必須比别人都要強大才可以。
“如果你同意,我願意為你遮風擋雨的。”孫兆華用力的握住了張博雅的玉手,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張博雅看了面前的孫兆華一眼,“我如果不同意,難道現在會和你在一塊?”
孫兆華摸着自己的鼻子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