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着門吧。”鄭琳的聲音有一些疲憊,孫兆華注意到,這麼長時間不見,鄭琳的身形好像變得更加的消瘦清減了。
“你好像又瘦了。”孫兆華有感而發的說道。
“瘦了不是更好嘛,女人都希望自己能夠瘦一點。”鄭琳答非所問的說道。
“你呀,就是嘴硬,我看你不要這麼要強,應該找一個男人的肩膀靠一靠,整天這樣要強,活着多累啊。”孫兆華勸說道。
鄭琳端坐在椅子上,她的一雙美目就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孫兆華,“不要說完了,你怎麼又跑到醫院裡面來了?”
“我呀,這事說來話長了。”孫兆華說道:“還是說說你吧,這外面的事情準備怎麼解決啊?”
鄭琳并不接話,而是說道:“沒事,我現在比較清閑,你可以慢慢說。”
孫兆華自己和鄭琳的對話就像是兩個高手,你一招我一招的,雙方都不想最先服軟敗下陣來。
“你呀,總是這麼要強,我的事情其實也簡單,我被人潑了硫酸,因為我把這個人炒了鱿魚。”孫兆華解釋了一句。
“把人炒了鱿魚?”鄭琳撇了撇嘴,諷刺道:“你怎麼盡幹這種缺德事?”
“其實歸根結底也不算是我把她給炒鱿魚的。”孫兆華将自己和李瑩班主任之間的恩恩怨怨簡短的和鄭琳介紹了一下,他補充了一句:“傷害孩子,這已經觸碰到了我的底線,就算是她心裡再怎麼記恨我,我也是不能容忍的。”
鄭琳看了孫兆華一眼,出奇的沒有諷刺孫兆華,而是說道:“這種人,确實應該被開除,完全玷污了教師這個神聖的字眼。”
還沒等孫兆華說些什麼,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男人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孫兆華凝神一看,赫然就是在病房裡面燒紙的家夥。
那個患者家屬一進來以後就朝着鄭琳走過來,一邊走嘴裡還一邊罵罵咧咧的說着一些什麼,大意就是黑心醫生将自己孩子的病看壞了,現在要皿債皿償之類的話語。
孫兆華趕忙擋在了鄭琳的身前,對着這個男子說道:“你幹什麼?”
那個男子看到孫兆華身上穿着病号服,,知道他也是住院的病人,他立刻臉色不好看的說道:“你給我讓開,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
說完這句話,這個男子直接越過了孫兆華,朝着鄭琳的位置走了過去。
“等一下,這裡還真的有我的事情。”孫兆華用手抓住這個男子肩膀,阻止了這個男子前行的步伐。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那個男子說道。
“你找鄭醫生又是什麼事情?”孫兆華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