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後,孫兆華終于出院了,他想回家看看的願望破滅了,用組織的話說,現在組織非常的需要他,也是現在正是災後重建的關鍵時刻,人手本來就不太夠,尤其是孫兆華還是一個年輕人。
回答李江家裡,孫兆華發現李江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看來他最近這段時間的日子真是不好過啊。
“李哥,看你眉頭緊鎖,怎麼了?”孫兆華關心的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李江招呼着孫兆華坐了下來,給孫兆華倒了一杯啤酒,“來,陪哥哥喝點。”
孫兆華趕忙搶過了酒瓶,親自給李江把酒斟滿,“我來倒,哪能讓哥哥給我倒酒。”
李江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唉,人生得意須盡歡,咱倆喝酒。”
孫兆華趕忙也是端起酒杯來和李江對飲了一杯,看得出來李江現在是一肚子的話,但是就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孫兆華趕忙又給李江倒了一杯酒,既然現在你不想說,那就喝醉了再說吧,孫兆華和李江開始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劉璐在屋子裡看着在院子裡面暢飲的兩個男人,眼神中滿是複雜,“兆華才剛剛出院,你别讓他喝太多的酒。”劉璐埋怨自己的丈夫。
孫兆華聽到劉璐關心自己,不覺得就是心中一暖,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劉璐,卻是發現劉璐此時正在看着他,四目相對,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早就已經挑明了,一個眼神兩個人之間的意思都心照不宣了。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男人之間說話,你不要說話,滾回屋子裡去。”李江心裡郁悶,心頭之火無處發洩,現在隻能把怒火撒到自己的妻子身上,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當生氣的時候,就會把怒氣撒到自己親近的人身上,因為這個時候隻有親近的人才會包容你,可是殊不知這種無名的怒火對于親近的人其實也是一種傷害。
“李哥,怎麼能這樣說嫂子!”孫兆華眉頭微微皺了皺,劉璐現在是自己的人,他不允許别人傷害她。
“你不要管,這女人就是這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還小,不懂呢。”李江教育孫兆華。
劉璐的眼睛裡滿含淚花,她有些委屈的一甩手,回自己的屋子裡去了。
“李哥,你不能這樣對嫂子,嫂子這人多好呀。”孫兆華為劉璐鳴不平,現在他真想帶着劉璐離開李江,可是劉璐不會答應自己。
“别管她,女人就是這樣,頭發長見識短。”李江心中怨氣很深,他可能把在工作中受到女人的打壓轉移到了所有的女人身上。
“好,李哥那咱們不說嫂子,就說這次吧,怎麼突然空降下來了一個女書記啊。”孫兆華對于這件事還是搞不清楚。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還為這件事犯愁了。”李江皺着自己的眉頭,又将杯子裡的啤酒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