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的身份是個平民,那對方就會在吳一德的蠱惑下,自己将這個箱子打開。
如果對方不是平民是個神職,那麼剛好也可以得到這個消息,而且之後也可以靠他的身份能力自己打開這個箱子。
反正他的身份能力可以打開鎖,當然目前為止他看到的鎖好像隻有船長室裡面這個上鎖的木箱也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但看起來應該是比較值錢的東西,說不定是什麼副本裡面專有的特殊道具之類的。
畢竟如果不是值錢的東西的話,這個船長也不可能将其當做一副寶貝的樣子,死活都不給他們看。
吳一德心有靈犀的點了點頭,停頓了一會兒後,才從懷裡掏出一根煙,大步上前将這個煙遞給了船長,笑呵呵的開口道:“那個船長,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隻是一些有好奇心的遊客。
”
“你知道的,我們這些遊客往往好奇心都很重,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滿足我們這個好奇心。
”
“如果可以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将這個箱子打開給我們看一下。
”
“我們沒有别的想法,我們隻是想看一看這個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你知道的,我們從小都對那些大海比較向往,尤其是大海深處的寶藏,我們想知道這個箱子裡面裝的是不是一個寶藏。
”
他講的話很直白,沒有任何委婉。
基本上就是直說了,我要看你箱子,你給不給看?
如果對方是平民的話,不說當場同意,至少也會猶豫一下,但如果對方是神職的話,那估計會當場翻臉。
事實上他們在甲闆也無法确定那些過來接了他們煙的是平民。
因為這件事情太平常了。
哪怕是神職,但萬一想抽煙的話也會接了他們的煙,并不是說是接了他們煙的都是平民。
因為這其實是一個并沒有太多侵犯感的要求。
但這個船長已經直說了,他不願意将他的箱子給他們看,這個時候這個要求的侵犯感就比較強了。
說完這些話之後,吳一德沒有繼續開口,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船長,等待着其接下來的反應。
眼前的這個船長微微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抑制的憤怒:“該死的遊客,滾出我的船長室。
”
“不要以為你們是遊客就可以為所欲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都說了,這是我的寶貝,任何人都不能将其打開,更别說給你們看了。
”
“如果你們再說這種令我憤怒的話,我發誓我會讓水手将你們全都丢下海裡去喂魚。
”
“滾,現在就滾出去。
”
“...”
吳一德無奈的搖了搖頭,撇頭望向陳彬。
顯而易見,這個船長并沒有被他說蠱惑道。
也就是說有極大的可能這個船長是神職。
是神職就不太好動手了呀,神職可不是輕易就能殺了的,必須得有一個萬全的準備。
陳彬面色平靜,帶着笑意開口道:“船長,你不要太過激動,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隻是想看一下你的這個箱子,既然你不讓我們看,那我們就不看了,我們就此離開就好。
”
說罷,他才望向身旁老雞一行人。
“走吧,還停留在這裡做什麼?
”
...
很快陳彬一行人便離開了船長室,再次來到了甲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