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和江子淩一起回到了客棧,嘴上還在聊着剛才的事,顧川脫下外套,江子淩則去廚房燒水泡茶。
顧川和江子淩坐在廂房内。
顧川:子淩,你說,咱們倆剛才是不是很威風呀?
江子淩:是的,很威風,以後我倆再出去混,肯定不用再受氣了,哈哈哈!
江子淩和顧川相視而笑,這時,顧川摸了摸自己剛脫下來的外套,發現不對勁。
顧川:不對!
江子淩還沉浸在剛才的笑聲中,說道:什麼不對。
顧川:不對,放在我身上都魔教令牌呢。
江子淩這次再也笑不出來了,表情迅速嚴肅起來。
顧川:是在路上丢了嗎?
江子淩:不會是那倆冒牌貨拿走了吧。
顧川:不可能吧,他倆的身手,我們還不清楚嗎,敢在我們眼皮底下耍事情?我想想是在哪裡丢令牌了。
江子淩:别想了,趕緊去看看他倆還在不在攤上那就知道了。
顧川:對對對,趕緊走。
說完,倆人快步向攤販走去。
顧川敲了敲豬肉販攤鋪的房門,說道:"大叔,麻煩開一下門,剛才那個冒牌貨還在你這裡不?"
攤販打開房門,摸'着脖子,看了看顧川,又看了看江子淩,說道你們可别再讓他倆來了,你們走了之後,我就被敲了脖子一下,然後就暈了過去,醒來後發現他都跑了。
顧川:不是有腳鍊鎖着他嗎?
豬肉攤販指了指旁邊的腳鍊:你是說這個嗎,這個有啥用?
隻見腳鍊落碎在一地。
顧川:看來我們是遇到高手了,這是被強勁内力所震碎的。
豬肉攤販:你讓他倆給我們道歉,我們很受感激,但你這這一出,我們是實在受不起,我脖子到現在還痛着呢,謝謝你們的好意,我真的無福消受了,你們趕緊走吧。
說着豬肉攤販就把我倆趕了出來。
顧川:我們去玉器販攤位那裡看看吧。
江子淩:這還看啥,肯定是一樣的結果,去了還不得一樣挨罵。
顧川:真的是好心當驢肝肺。
江子淩:也不能這麼說,是我們見識少了,被人擺了一道,江湖險惡呀。
顧川:我看令牌就是被他們拿去了,隻是我至今還未知道是什麼時候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