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如果把我榨幹了做水戰技能塔的話,你們确實可以在水面上與那些東西戰鬥,并且占據絕對的上風!」
「但這與我有何關系?除了我是被榨幹的那個!」
「我不去!我不去啊!」
勞拉不出意料的有點小意見。
格溫揉了揉眼睛,感歎了一句「姐妹,敬酒不吃吃罰酒啊。「他覺得自己都好言相勸了對方還不去,實在是不給面子」你隻不過是被榨幹了而已,兄弟們可是要失去玩水的樂趣啊!「那麼解決方法隻有一個了。
「阿貝拉,證明你忠誠的時候到了,将你的師傅給綁起來吧。「
格溫再次揉揉眼睛,指着勞拉。
「啊哈哈哈,格溫你說什麼傻話,這可是我的徒弟啊,徒弟和你這個連工錢都不發的家夥誰比較重要,一目了然了好嗎?對吧!阿貝拉!」
「阿貝…拉?」
「你,你拿着繩子盯着為師看是什麼意思?」
「不,不要過來啊!」
阿貝拉将師傅的心給傷透了,嘻嘻。
阿貝拉從來沒有接觸過源力使,她對于源力的好奇程度終于提升了,幾乎跟對貓燈的好奇程度一樣了。說起來,這個世界上的人有不少都好奇貓燈的社會結構,以及貓燈之間到底有沒有方便辨識的密碼之類的,許多人遇到過長的一模一樣的貓燈。
格溫還拿這個問題問貓瓦羅,貓瓦羅則是撚着胡須說「你能夠分清楚一萬條三文魚的長相麼?你可以分辨得出一百萬隻兔子的長相麼?對于外人來說,分辨同屬性同種類的貓燈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分辨巨貓還算容易,因為即使是同種類的巨貓,也會生長出不同的特殊外貌。用佩妮小姐的話來說就是「有名字的NPC和沒名字的‘路人一号二号,一樣的區别啊!」
不過阿貝拉能分清楚。
這讓貓燈很愉快,甚至分享了一點地脈能量給她,讓她能夠迅速成長源力,達成一個勉強合格的程度。
如果不是勉強合格,格溫都不敢帶對方出門。
掌握了傳送門力量的源力使會變得……
很倒黴。
不過還好,僅僅是針對普通人的倒楣。
成為正常的源力使之後,隻要注意點,就不至于受傷。
阿貝拉抱着對源力的好奇,開始施展起來自己的源力力量。
而她的心中風景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來了。
「是風雨。」勞拉嘀嘀咕咕着什麼。
格溫感受着空氣中的濕氣,以及在自己源力視野下面,開始蔓延的被暴雨沖刷的懸崖上的幽暗森林。感覺自己才疏學淺,實在找不到這種心靈風景與「傳送「有哪怕一毛錢的關系。但…格溫想了想自己的心靈風景,現在啊,已經變成了貓燈樹城哩,也和溫暖源力沒什麼吊關系了。那沒事了!
「喵嗷!」
格溫看見很多貓燈溜了出來看着傳送門開啟,貓尾巴居然按照着某種節拍輕輕拍着。
不知為何。
格溫感知到了地脈力量,感知到了貓燈們的地脈力量與非常好懂地位淺層情緒。
那就是∶
「小貝拉啊,你分得清貓們是哪隻貓,貓很高興,但你這個心靈風景啊,貓很不喜歡。」
同時他産生了一種下意識的靈感。
那就是,如果阿貝拉的心靈風景環境不是這麼糟糕的話,是會有貓駐紮在阿貝拉的心靈風景之中的,似乎傳送能力,對于貓燈來說有不一般的定義。
勞拉神秘兮兮的拍了拍他的屁股,等他轉過頭,才壓低聲音問道,「我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些貓燈特别關注我的徒弟
。」
她嘀嘀咕咕「該不會是有什麼利益考慮吧?這些貓燈一般隻在考慮到有利可圖的情況下才出現在我們面前……」
格溫都有點繃不住了。
雖然你說的是實話,但在貓燈面前說,會不會不太好?
不過接下來他看見了可以說是奇迹的一幕。
那就是貓燈居然沒有青蒜勞拉。
難道是還沒有到貓燈青蒜的阈值麼?
不,應該說,勞拉帶來的收益絕對遠超于貓燈青蒜的價值。
「……這樣做?」
「…那樣做?」
阿貝拉在發動源力的時候,進入到松鼠慣有的發癫狀态。
格溫一看,呼,松了一口氣!
您猜怎麼着?
一個松鼠魯特不發癫了,那還TM是松鼠嗎?
癫點好,癫一點好哇!
尤其是這種隻在能力發動的時候癫的,最好!
如果所有松鼠魯特都這樣,就更好!
但那樣又會造成可怕的後果。
因為咒刃喜歡藏東西,說不定這‘不用能力就不會發癫,的限制,能持續咒刃一輩子,從十年前的S4—路藏到S14!
癫的開始亂甩尾巴的阿貝拉眼睛忽然泛紅,用着一股恐怖電影中的「找到你了「的氣勢盯着房間的一個角落!
「…這樣做!」
她雙手緩緩擡起來,指尖不斷的顫動、抽動,某種更為偉大的力量降生在她的身體上面,耳朵與尾巴的棕色毛發一下子變成了皿紅色。
一道柔和的光出現了。
燈光。
漫漫長夜中的一縷孤獨的燈火。
燈火擴散了。
光的面積被拉長,在牆壁上形成了一道光牆。
同時更加黯淡。
阿貝拉的毛發顔色變了回來,一臉無辜的眨眨眼睛。
「來了。」格溫抓起勞拉,對灰塔點點頭,灰塔就抓起阿貝拉,四人先一步闖了進去。
然後是捧着地形檢測器的兔狲,跌跌撞撞的闖進去。
在他們闖進去後,光門在貓燈們與其餘人好奇的目光中,變得暗淡,消融,就像是不存在了一樣。
不過就在咒刃她們想要上去查看時,貓卡卡趾高氣昂的帶着一批貓燈搶先過去,并且用尾巴對着剛才光門的輪廓進行了一個‘指指點點,,地脈力量形成的像是地底寶石一樣的光芒覆蓋了原來的光門面積。
貓卡卡對咒刃說,「喵嗷,一會給貓們來,來…」她眼珠子轉了轉,「…五百根香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