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前猶豫不絕的時候。
女人有那麼一瞬間與一樓的山蛇四目相對。
對方見狀隻是甜甜一笑,下一刻,做了一個加油的鼓勵手勢。
老實說這動作并沒有給女人太大的自信。
反而是讓女人覺得山蛇越發的耀眼。
與此同時,多了很多的壓力。
這壓力來源于前台山蛇的期待。
至少女人自己這麼認為。
“咚咚咚……”
她終是在壓力下敲響了房門。
“進來。”
屋子裡很快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紅衣。
女人鼓起勇氣推門而入。
隻是屋子裡接下來的一幕讓她明顯一愣。
辦公桌前的地面有個大盆,盆裡有幾條人工飼養的金魚。
其旁邊的沙發上坐着紅衣,手裡正拿着一根魚竿釣盆裡的金魚。
——
那一刻,雙方四目相對。
女人傻了,不知道屋裡的這人在搞什麼。
紅衣也傻了。
他以為進屋的是自己人,誰想到會是客人。
“額……咳咳……”
屋子裡沉默了足有半分來鐘。
最終到底還是紅衣打破尴尬。
隻見他輕咳兩聲,随即道:
“那個……坐吧。”
下一刻,趕緊收起魚竿,又把那盆也端了出去。
這才重新坐回辦公桌前。
這個過程并不長,撐死一分鐘。
然即便如此,女人也隻是站在辦公桌前。
沒有坐下。
“你怎麼不坐?”
紅衣變得正經,試圖将剛才的尴尬一幕徹底抛棄。
女人說話有些結巴和小聲,隻是道:
“我,我太髒了……就不……”
“沒關系,你是客人,再者說了,這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坐吧!”
面帶笑意的看着對方。
無盡的壓力最終讓女人猶豫的坐下。
但坐下之後的她卻是低着頭,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隻是抱着那把黑傘,沉默不語。
紅衣姑且看出了這是個什麼性子的女人,因此比較主動。
“這傘對你很重要嗎?看起來你很愛惜它的樣子。”
女人沒有說話,隻是遲疑一陣後默默點頭。
“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嗎?有推薦信或者名片嗎?”
女人默默地從口袋裡拿出那張打濕了的白色名片。
雙手遞過去。
紅衣接過,忍不住笑了:
“這還真是難得。”
在他的印象裡,鬼南安一般是不給白貓招客人的。
印象裡不超過五次。
“這,這是我撿的……”
女人連忙給出解釋,讓紅衣的笑容挂在臉上慢慢褪去。
“這樣啊……”
他苦笑,女人則不安的問:
“不……不可以嗎?”
“哦沒,來者是客,隻要來了就是客人,我隻是确認一下而已。
請問怎麼稱呼?”
“木,木子。”
“好的木子小姐,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呢?”
木子抿了抿嘴,最終鼓起勇氣擡頭:
“你們這……真的什麼都能做到嗎?”
“是的,至少就普通人的需求而言,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也包括……改變一個人的樣子?”
“當然可以,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整容能做到的事,身為都市傳說的我們沒理由做不到。
當然,具體還得看你的願望是什麼。
這個我們需要根據你的自身資本選擇是否能夠實現。”
“我……我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