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界有五仙,分别是狐黃白柳灰,這灰自然就是成了氣候的耗子。
不過,眼前這耗子雖然在此修煉成了氣候,但看他雙目皿紅,龇牙咧嘴,身上的戾氣還很重,顯然還沒修煉大成。
且就算他真能成了氣候,怕也是為害一方的邪仙。
“我去,這耗子是不是成精了,膽子也忒肥,我們還沒有先趕它走,它倒是先龇牙咧嘴了!”胖子說道。
“它吸了這醫院的陰氣,成了氣候,小心别被它逮上一口,搞不好有屍毒。”我道。
“就這腳掌大的玩意兒,就算是成了氣候,能有多大能耐?”胖子說着,就随手撿起旁邊放在牆角的破掃帚,朝這耗子扔過去。
這隻耗子被人扔過去的掃帚驚到,吱吱的叫了兩聲,随後便竄出去不見了。
我瞪了胖子一眼,說你怎麼怕那耗子吓跑了?
胖子一臉無辜,說“不你說這玩意兒成了氣候危險的很,留着讓它找機會逮胖爺我一口?”
“這東西不除去,以後必成禍患。”我說道。
“就一耗子精,有這麼本事?”胖子皺了皺眉,但看我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擺擺手又道:“得得得,大不了等你跟姓高的那小子鬥法結束,我們再來收了這耗子精……”
正在我跟胖子說這着話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鬼叫。
好像是高遠的聲音。
聲音是從住院部傳來的,我跟胖子對視了一眼,随後就朝着住院部趕去。
剛一進住院部的大門,一股子冷飕飕的陰風撲面吹來,整個住院部的大廳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一絲的光亮,我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這才大緻看清楚。
住院部的大廳,左手邊是一張咨詢台,上面放着一座半米高左右的木盒,右手邊一個有兩米高的木架,放着一座同樣的木盒。
但并沒有看見高遠。
難道他在樓上?
“姓高的那小子,不會已經讓邪祟給拖老巢裡了吧?”胖子跟着後面低聲說道。
我将手機的手電筒朝着樓梯口掃去,緊跟踏步走了過去。
走近樓梯,我一下子就發現,在樓梯口也放着一座同樣的木盒,而且是放在樓梯的正中間,像是什麼陣法。
我頓時就懵了,一種無法言喻的詭異感陡然升起。
轉過身一看,這是才發現,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剛顧着注意住院部裡面,沒有注意門口,在門口的兩邊,也各放着一座木盒。
胖子看我一直盯着後面看,開口道:“姜老弟,你在看什麼,是不是發現什麼不對勁了?”
“你注意道那幾座木盒沒有?”我将手電筒的燈光輪流照在五座木盒上,最後蹲下身子,仔細看着樓梯口上這一座。
半米來高的木盒,木盒是用桃木做的,上面還有一些我不認識的符文。
倒是胖子湊近了一些,皺眉皺起來,說:“這符文我好像在哪見過啊……”他忽然一拍腦袋,“我去!這好像是養屍養鬼的陰符啊!我們趕屍的,其中不乏也有一些人養屍,跟養鬼的差不多意思,不過一個有形,一個無形,但都不是什麼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