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說道,“而你以後的路,則也可以跟“水”有關,這個“活”字,也可以拆隻為“水”,“千”,與“口”,這水是讓你生活在水邊,與“千”為舞,與“口”做伴。”
“什麼意思?”老鼠精好像有些糊塗了。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千是千年意思,至于“口”則是更加的簡單了,你恢複道行的辦法要多吃,至于吃什麼,你應該比我更加有數的。”
老鼠精點頭,“你的意思是讓我找千年的東西吃?然後就可以恢複道行了?”
“可以這麼說。”我點頭。
老鼠精若有所思起來,
“沒有具體說是什麼嗎?”沉默了一會,老鼠精問道。
“跟水有關,而且千年的東西,你覺得應該知道是什麼?”我微笑的問。
老鼠精來回的踱步,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她露出微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多謝,我知道是什麼了。”
我一愣,她知道是什麼?說實話,千年的東西我自然沒見過,但是她們精怪肯定知道,而且這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或許我到了二級算命師的時候,再算這個“活”字,應該就可以算出來吧。
我微笑搖頭的說不用這麼客氣。
老鼠精臉上的愁容算是消失了很多,她微笑的看着我說,“你知道你跟你師傅最大的區别是什麼嗎?”
我一愣,她上次也說過這種話題,隻不過沒有明說而已。
“心狠!你師傅心很狠,而你不會。”老鼠精接着說道。
天展也說我太有同情心了,看來這一點是好是壞呢?畢竟一般來說,心不夠狠的話,永遠比不過心狠的人,因為這個世界上的規則,很簡單,就是沒有規則。
我笑着問道,“那你覺得心狠一點好,還是不狠一點好?”
老鼠精一怔,她搖頭說道,“反正你師傅我挺想打他一頓的,可你,雖說是他徒弟,但是還不錯,沒那麼讓我讨厭。”
怎麼說呢,師傅心狠有他的道理,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方式,我沒有權力去說一個養我長大的人。
看我不說話了,老鼠精說道,“給錢還是其它的東西?”
我笑着搖頭,“派你的大老鼠送我回去就行了。”
老鼠精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點頭。
我從山洞裡面走出來,重新的坐進轎子裡面,回去的時候,大概十點多了吧,這四隻大老鼠放我下來之後,就快速的離去了。
我打開店門,好好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水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我準備繼續的呼吸吐納半個小時,但卻看到床頭放着一個塊手指大小的金子。
我揉了揉眼睛,還以為看錯了,急忙拿了起來,放在嘴邊咬了一下,心中驚喜了,真的是純金的金子,桌子上面還有一排細小的梅花腳印,應該是老鼠精派人送來的。
我掂量了一下,應該有個一百多克的樣子,也就是說我昨晚賺了兩三萬?
這老鼠精挺大方的啊,現在金店恐怕都沒開門了,我壓住心中的激動,開始今天的呼吸吐納,感覺自己身體氣的變化,身體還是有種蒸桑拿的感覺了,算是一種進步吧。
一直吐納到了八點,我坐車去市區,轉了好幾家金店,最終的價格才讓我滿意,一共換了兩萬八,也就是說這幾天要是再賺個兩千,撈屍人張強的錢我就可以還完了。
心中驚喜的揣着錢,去殡葬用品市場進一點貨回家,畢竟師傅不在了,前段時間,店裡面的東西都快賣空了,的确是要上貨了。
進得不多,一千多一點,但是這點東西要是能全部賣出去,可以讓我賺五六千,算是暴利,周周轉轉的找了一輛貨車将東西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司機将貨卸了下來,我則是開始在店裡面擺擺貨。
将這些東西全部擺好,天展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接聽之後,我直接問題什麼情況了,他昨天晚上說會見照片的人,具體什麼情況,我得問問啊。
“先别說這些了,我打電話過來,是因為張菲兒出事了,我要讓你先過去看看。”天展說道。
“什麼?張菲兒不是回去陪她媽了嗎?出了什麼事?”
我急忙問,上次張菲兒走的時候,天展給了她一張符,讓她遇到了事情就捏碎,天展肯定感應到了張菲兒的求救,所以才打電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