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裡就算是翻個底朝天也不可能在李婷兒的遺物中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之前找到的孕檢報告中,上面的名字是李婷兒名字,而醫院一方卻告知是安白,那麼最終就把所有嫌疑都轉移到安白的身上。
等等,我是不是該換個角度,李婷兒隻是一個假象的幌子,那麼答案應該在安白這裡,隻可惜他們的東西幾乎都被搬完,現在根本分不清這三個空着的床位是誰的。
臨時寝室裡的床位和這裡差不多,床位的擺放,果然臨時寝室空着的床位,跟這間剛好相互對應,那麼安白的床位應該在這,我轉身看着背後的床位。
和其它床位沒有什麼不同,床位依舊被搬得空蕩蕩的,就連一點廢紙都沒有留下,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不甘心的我繼續趴在地上,看看究竟有什麼遺漏下來的線索。我看着四個床位的床底下,“叮叮叮”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依舊趴着看着床底,一邊取出手機,往屏幕輕輕一劃,
“喂,楓隊有什麼事嗎?”
手機裡傳出:“臭小子,你又跑去哪裡了?”
我回答到:“我在學校這邊。”說完話就把手機放在了一旁。
“诶”我似乎發現床底下發現了什麼,正當我要伸手去拿時,不知什麼原因眼前光線一下子變得暗了下來,
“天黑了嗎?好像不是,我好像聽到腳步聲了……”神經緊繃的我慢慢将頭扭過去……
“啪”一聲撞擊聲。
“啊”一聲慘叫聲。
兩種聲音在同一時間,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有一根很粗的木棍打在我的後腦上,一瞬間我像是失去了意識一般,倒在了地上,那一瞬間覺得飄飄欲仙,似乎所有一切都把腦海存在的記憶都播放了一遍,而腦袋隻有“疼”。
手機被我甩到了床下面的位置,有氣無力的看了身後的影子,眼前瞬間發黑,我也無意識的躺在地上,手機依舊是撥通的狀态,楓隊似乎注意要了什麼,手機裡傳來:“怎麼了?喂喂喂,說話啊!”
我像是在黑暗裡漂泊一般,我搞不清楚為什麼這個世界會有那麼多人讓人覺得心寒,有些人明知道是錯的卻要一錯再錯下去,這到底是為什麼?
“噗通……”
一盆水澆到了我的臉上,那冰涼徹底把我從黑暗中死死的拉了回來,我睜開朦胧的雙眼,後腦勺還是一陣陣劇痛,再甩甩手腳才發現被繩子死死的勒緊。
我被綁在一根水泥的柱子之上,這是一間比較小的儲物室,幽暗的燈光讓我無法找到出口的位置究竟在什麼地方,“誰啊,有本事就出來啊,躲在别人偷襲,多撈咯!”我大聲的呼喊着并不是我想知道偷襲我的人是誰,而是我想讓外面的人聽見。
從我的側面,一陣微微的腳步聲在我的方向慢慢靠近着,一步,兩步……越來越近,連心跳在這一時也加快節奏起來。
他(她)走到我的面前,通過燈光我才把她看清楚,“你……你是李婷兒的母親。”我驚奇的對着她說。而她似乎滿臉仇恨,眼神裡充滿了殺氣,這讓我背脊發涼。
“被分屍的慕然是你做的嗎?”我又接着問。
她冷冷的笑了笑:“對,是我,你知道了又怎樣反正你也要成為下一個去陪她的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想把心裡所有的問題都問完,另一方面我想通過這樣的方式為楓隊拖延時間,讓他能找到我的位置。
“為什麼?為什麼,哈哈哈,這個問題真搞笑,因為她就是害死我女兒的兇手,我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嗯哈哈。”她冷笑着和我說,眼神多了一份堅定,仿佛心中的仇恨一瞬間就爆發出來。
她接着說:“因為她,我女兒婷兒才會不知道懷了誰的孩子,就這樣不明不白的,那天婷兒的舍友,也就是慕然,慕然經常和外面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一次機會,一個小地痞看上了我家婷兒,慕然就把婷兒約了出去吃飯,誰知道竟然在果汁裡放了藥,事情發生後,早已經人去樓空!”
“你說這樣的人是什麼心态,婷兒當她是朋友,她慕然了,所以她該死,必須死!”她加重了說話的語氣,瞪大眼睛和我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