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的心情,可以說是冰火兩重天,他今天也算是夠倒黴的了。
原本得知一直追求的鄭雨桐要到一個分公司傳達任命書的時候,他就死皮賴臉的追了過來,因為車速過快,結果早上撞翻了一輛公交車。
這在他的眼中,隻不過是一場很容易就能‘搞定’的事件,果然一個電話,他就脫身而出,等到他好不容易趕上了鄭雨桐,結果卻又遇到了一個‘情敵’。
最倒黴的是,他還被這個‘情敵’給打了,一向蠻橫慣了的郭大少哪能咽下這口氣,尤其是看到,自己一直想要壓在身下好好‘揉虐’的女人,似乎對那個‘情敵’頗有好感的時候,郭大少爆發了。
他先是打了一個電話,讓他父親手下的一個刑警隊長把那個‘情敵’抓起來,随後僞造了李衛故意傷害他的‘罪證’,送到了檢察院,正式的起訴了李衛。
如果順利的話,他可以先狠狠的折磨一番那個情敵,最好打成一個殘廢,最後把這個倒黴的家夥送到監獄,當然在他提前給監獄的管事打好關系的前提下,那個家夥一定會有一次極其‘難忘’的人生體驗的。
所以,當他沖進審訊室,見到早上揍了自己一個耳朵的‘情敵’時,他笑了,随後便要沖上前去,想将早上那個耳光打回來。
隻是,他剛沖到那個‘情敵’的面前,就驚奇的看到,原本堅固的手铐,在那個男人的手上,被硬生生的掰開,就像,那手铐是一個塑料玩具的一樣。
更讓他驚訝的是,對方那‘非人’的速度,隻看到一個巴掌閃過,自己的左臉就仿佛被鋼條抽中了一樣,整個人嚎叫着趴在了地上。
早上是右臉,下午便換成了左臉,這一下就算郭明他自己也知道,恐怕近期是别想再出去見人了。
将那已經掙開的手铐丢在了地上,李衛暗道驚險,原本以為可以輕松掙脫的,沒想到卻是用了渾身的力氣,如果不是他将‘先天功’運到極緻,根本掙脫不開全鋼的手铐。
這内功,果然是殺人放火,居家旅行必備的技能。
最先叫出聲音的是國字臉,他張大嘴巴看着李衛,又看了看倒地哀叫不已的郭明,這可是郭局長的獨子,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扇了耳光,如果被郭局長知道,那自己的好曰子也就到頭了。
隻是,那小子是怎麼掙脫手铐的!
難道是一開始就沒铐牢?
由于距離的原因,他沒有看到那手铐是硬生生掰開的,反倒是以為沒有拷好,他先是瞪了一眼一旁那兩個年輕警察,随後舉着橡膠棒就對着李衛的頭打了過去。
不過,随後他就步了郭大少的後塵,隻不過,他挨的而過要比郭大少多了一倍,隻聽到一連串‘噼啪噼啪’的脆響,國字臉愣是被打飛兩米多遠,滿嘴的鮮皿,興許是被嗆着了,一咳嗽,竟然吐出了至少七八顆牙齒,嘴也一瞬間腫的仿佛香腸一般。
直到倒地,他都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似乎,他看到了幾道快不可見的手掌閃過,接着就平白的挨了一頓耳光,那響聲叫一個脆,整個審訊室都回響着噼啪的聲音。
這下,就是一個傻子,也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是好惹的貨色了,沒看到那郭大少也是一臉震驚的看着對方,但卻少了一開始的兇氣,結果被李衛瞪了一眼,趕忙将目光移開。
“你……你敢襲警!”
也許是第一次挨打,國字臉雙手捂着紅腫的臉站了起來,也許是少了把門的牙齒,說起話來也開始走風漏氣的,說不出的滑稽。
“我打你,是因為你該打,别說你,就是他那個狗屁局長爹來了,我也照揍!”李衛指着地上趴着的郭大少說道。
“就是他,引發了早晨的一場車禍,差一點讓一個無辜的老人喪命,結果你們這些警察呢?身為執法人員,竟然徇私枉法,就因為肇事者是局長的兒子,這事就打算不了了之?這中敗類也能稱之為警察?因為一己之私,濫用手中的權利,将我抓到這裡,如果換成了其他人,說不定就已經被你們這群王八蛋給害了,最後再弄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把被害人送進大牢,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行為,也能稱之為警察?上梁不正下梁歪,想來你們那個狗屁局長也好不到哪裡去,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了吧?”
被李衛的一連串怒斥說的啞口無言的國字臉,徹底的被這股氣勢給壓了下去,他也是在是不敢說話了,再說,剩下的幾顆牙齒也别想要了。
“是誰啊,敢在警察局撒野!”
審訊室外,傳來了一聲粗犷的嗓音,如同打雷一般,随後一個身高超過了1米90的壯漢走了進來。
見到來人,不管是郭大少還是國字臉,臉上都露出了喜悅的笑容,隻不過兩人腫脹的臉蛋笑起來,滑稽到了極點。
“鐵隊長,這個罪犯襲警,你快點把他給制服,别讓他跑了!”郭大少扯開嗓子就喊了起來。
來人看了看國字臉,果然是一副被人狠揍的一頓的樣子,他也不急,卻是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李衛。
要說這鐵隊長,算得上的t市警界的一杆旗幟了,說他是所有t市警察裡的第一高手,也毫不為過,郭大少可是知道,這個人少年時代曾今在少林寺待過幾年,後來參軍,據說也是一個兇悍的主兒,直到複原後,才來到t市警察局,一手搏擊術融合了武術和軍體拳,打遍t市無敵手,那雙仿佛鐵鉗子的手,可以輕易的将一根鋼筋扭成麻花,一拳下去,可以擊碎十幾塊青磚。
現在,有了他,那個嚣張的小子好曰子也就到頭了,郭大少可是記得,幾個月前十幾個兇殘的綁架犯被這個鐵隊長一個人打成殘廢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