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們威脅我這樣做的,我也是受害者。
”老頭驚慌解釋。
啪!
我手中的筷子重重打在劉老頭臉上,疼得老家夥一個勁哆嗦。
他看我的眼神出現了怨毒,我下意識又揚起手中的筷子,吓得老家夥急忙地下頭。
此時此刻,我心中的火還在翻湧。
要不是看在這老家夥年齡大,經不住多少折騰的份上,我就不是給他一筷子這麼簡單了。
周深本想趁此機會問點有用的信息出來,但詢問落下,被綁着的四人就像提前商量好了一樣,誰也沒說話,看樣子是不準備交代什麼。
為了能得到有用的線索,周深開始耐心講道理,想看看能不能撬開誰的嘴。
奈何口水浪費了不少,一句回應也沒得到,周深也隻能放棄。
沒多久,周深的同事就趕來了,将黃強四人帶回去後,開始分開進行審問。
黃強嘴巴很硬,面對審問選擇閉口不言。
李開蘭則表示她也是受害者,一切都是黃強指使她這樣做,因為她要是不做黃強就會用養的小鬼将她弄死。
關于皿帽兒組織的信息,李開蘭表示她并不知道,一切都是聽從黃強的吩咐。
農家樂老闆态度與黃強差不多,性子很倔,一副你有本事就搞死我,不要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劉老頭倒是積極配合,問什麼說什麼,即便一些不問的老家夥也說出來。
但上次被欺騙的事導緻我們根本就不信任這老家夥。
人是擒到了,忙活一個小時卻還是沒得到有用的信息,促使調查又一次陷入了困境。
周深急得在辦公室内走來走去,我則靠在椅子上,思索着如何尋找突破口。
就在這個時候,牛胖子說道:“想要尋找突破口,很簡單呀!
”
一聽他有辦法,我和周深都湊了上去。
“人都是怕死的,這幾人也一樣,他們現在不交代,隻是還心存幻想,等着皿帽兒組織營救他們。
”
說到這裡,牛胖子就看向我,說:“你不是養着一隻陰物嗎?
讓他僞裝成皿帽兒組織派遣的陰魂去傷害他們,造成皿帽兒組織已經抛棄他們,想要殺人滅口的假象,然後你在合适的時候出手救了他們,攻心術知道吧?
”
辦法倒是一個好辦法,我和周深都陷入思索,去分析這樣做的成功率到底有多大。
三分鐘後,周深走到我面前,說道:“看樣子隻能這樣試一試了。
”
我點了點頭,當即折返回住處找到張慕雪,将一直在她身邊的陸峰給拿了回來。
好長一段時間不見,陸峰魂體似乎又凝實了不少。
得知我們要做的事後,陸峰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随後我們開始計劃從誰最先開始下手。
最容易攻心的人就是李開蘭,而且女人膽量也小,最容易被吓唬到。
直覺告訴我,李開蘭在皿帽兒組織的角色,也并非她自我陳述那樣,是一個外圍成員,主要聽從黃強吩咐,一定還另有隐情。
和周深帶着陸峰到達審訊室外的走廊上,告知李開蘭所在的審訊房間後,陸峰一閃就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