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主意之後,九叔親自去了任家鎮和那些人交涉,那些鄉紳聽到是要借用任謙友的宅子,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開什麼玩笑,聽九叔說這邊還有一個可怕的妖怪,要借用一處宅院來将它們剿滅!
這麼危險的事情,既然已經找到了地方,那麼大家二話不說,立馬就将宅子送出來了。
畢竟這個宅子又不是什麼珍貴的地方,這是任謙友家,任謙友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時候了。
根本就挑不出來反對。
很快,大家就愉快的敲定了下來這件事情。
趙浩和四目道長,秋生,家樂幾個人開始布置陣法,這一次,大家要玩一個大的!
他們要将這個宅子布置成為一個大的陣法!
也就是說,他們要在倉促之間,将這個大院子,改造成一個小小的風水陣法!
聽到這個要求,九叔不說話。
不是他惜字如金,主要是他不清楚這個風水大陣到底應該怎麼鼓搗。
說起來風水,他也不是一竅不通。
可是問題是,他隻知道風水啊。
說起來别的事情,九叔可以頭頭有道,可是說起來大陣,他是确實不知道了,說得多了反而是露怯。
于是他選擇了不說話。
至于說旁邊的四目道長。
那大家都是一個師父叫出來的,這作為師兄的不會,難道作為師弟的就一定會了?
所以到了現在,當師兄的是不說話,當師弟的也是一樣,說起來這件事情,四目道長也低着頭,仿佛是在思考什麼生死攸關的大事。
全部都秉承一個沉默是金。
他們都在一邊,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因為很顯然,現在趙浩好像是知道怎麼樣才能将這個宅院裝點成為一個有用的陣法。
他們并不覺自己不會,徒弟會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因為趙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氣運如烈火烹油,錦上之花,簡直是羨煞旁人,又有祖師的垂愛。
這種事情,羨慕不來的!
趙浩倒是不知道自己已經給了這兩位這麼大的“威脅”,他現在正在思考。
他記得任謙友家出了事情,是因為在這裡的後院裡面,似乎是有一座墓穴。
他來到了後院,頓時就感覺好像是進入了冰窟窿裡面一樣,他稍微合出來了一口氣,就感覺好像是來到了北方的冬天一樣。
“不好!”
趙浩幾步來到了井邊,看到了黑黝黝的井口之中,不斷的噴出來五濁之氣。
“這口井還是壞了大事,我記得趙在後來,都是有人用大青石闆擋住了這個井口,怎麼,現在這個井口重新回歸天日。
難道是有人在這裡頑皮,将這個井口上面的石闆掀開了?”
趙浩很快就将這個想法推翻了。
因為這個想法看上去有些無稽之談的意思。
不說别的,就是說那個石闆,大約是有數百斤重,就算是一個壯漢,怕是也要準備一下才能将這個石闆給掀開。
“井蠅雖小氣沖天,掌訣挨星不可愆,挨着生宮真氣到,偶逢衰死穴心穿,旺時秀麗逾文筆,煞氣沖沖天際懸,若非癡啞即盲病,切忌墳茔井底邊,百步之中宜遠避,失元斷定禍相連。”
趙浩口中淡淡的說道,這是地理古鏡歌之中所言,上面說的清清楚楚,不要小看水井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