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了一個。
這小太妹和心怡是一樣的死法,同樣是因為接觸到了我的右耳朵,就莫名其妙死掉了。
心怡跟我是男女朋友關系,要說被靈異事件波及,也算是符合情理和邏輯的。
這小太妹跟我沒有任何關系,隻是在網吧遇到打了一架,居然就這樣離奇的死掉了。
唯一的關聯,就是她撓破了我剛結痂的右耳朵,流出的鮮皿剛好滴落在了她的口中。
心怡死的時候,我并不在場,并沒有太多的直觀感受。
這個小太妹卻是在我面前死掉的,我親眼看到她掐斷了她自己的舌骨,臨死前還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那抹詭異的微笑,讓我想起了送女屍進冷藏櫃的時候,她臉上的那抹微笑。
我渾身冰涼,整個人都像是傻了一樣,坐在地上,呆愣愣的看着死去的小太妹。
反應過來的黃頗把我拖到了一邊,坐在我的身旁抽着悶煙,翻來覆去就那麼一句話;“這他媽算什麼事兒?”
出了人命案子,刑警隊很快趕到了,三個小青年也回來了,見到我就指着我大喊大叫起來。
“就是他,就是他害死了糖糖,是他掐死的糖糖。”
卧槽!沒有這樣誣陷人的,雖然這小太妹的死的确跟我有關,可我真不是殺人犯啊!
我擡起頭準備解釋,就看到了兩張熟悉的面孔,正是之前審訊我的那兩個刑警。
“怎麼又是你?”中年刑警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也不想的,可是又有什麼辦法。”我一臉的生無可戀。
“走吧,去局子裡交代一下情況。”中年刑警也有些無奈。
劇情再一次重演,這次有所不同的是,黃頗作為目擊證人,也被一起帶到了公安局。
黃頗進了公安局後,就一直滿頭大汗,擦個不停。
“沒事,你不用緊張,我們又沒真的殺人,不用害怕的。”我安慰黃頗了一句。
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應了一聲,不過汗水依舊流個不停,臉色也變得相當蒼白。
我被再次帶到審訊室,兩個刑警這次直接遞過來了香煙:“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無奈苦笑:“還能怎麼回事?還是那女屍的事情。”
我抽着煙,把昨天到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詳細講了一遍,無奈道:“這小太妹也是倒黴催的,非要來拿我們的吃的,結果搭上一條命。”
兩個刑警聽完,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你确定不是壓力太大,開始有幻覺了?”
“我也希望是幻覺,可是人都死在我面前了,換做是你,你怎麼想?”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不再說話。
中年刑警起身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對我說道:“陳鋒,你可以走了。”
“我的嫌疑洗脫了?”再次說出這句話,我不由覺得有些荒誕。
“本來就沒有你的嫌疑,監控錄像都記錄着呢。那姑娘是死于突發性過敏導緻的窒息死亡,就是把你帶過來做個目擊記錄。”中年刑警說道。
我頓時明了:這種邪門的事情,警方并不好處理,隻能這樣冷處理的方式。
因為我的确不是殺人兇手,這詭異的案子破不了的話,警方也隻能把它當做懸案處理。
臨出門前,我忍不住開口問道:“我準備去大山寺拜一拜,這不算離開市區吧?”
中年刑警一愣,稍作思考後,點頭道:“大山寺屬于市區範圍,并不違反禁令。再說了,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也是受到法律保護的。”
從審訊室出來,我就看到了等在走廊裡的黃頗,這小子還是一臉的蒼白,渾身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