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展強光手電照射的是一個地下,而我走過去之後,讓我詫異的是,這手電射的地下,靜靜的躺着一個幹癟的東西,好像貝殼一樣,但是有菜盤子那麼大小。
“這是什麼東西?”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天展也沒說話,他蹲下來将這東西拿了起來,用鼻子聞了聞,便是露出了驚人。
尹芳深深的吸了口氣,喃喃自語般的開口了,“是魚鱗?”
“啊?”
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心中十分的驚訝,這裡既然以前是龍泉之地,肯定以前都是有滿滿的水的,有魚那也算正常,但是我驚訝的是,好像盤子一樣的大小的魚鱗?這條魚得多大啊?
天展搖頭,“這個無法确定,這鱗片上有很重腥味,更何況有鱗片的,不單單隻有魚……”
天展說道這裡,他語氣有些意味深長了。
尹芳臉色一變。
我聽得有些糊塗了,在水下面生活,鱗片的除了魚還有什麼?
“天展你别賣關子了,憋得難受,你快說還有什麼?”我迫不及待的問。
天展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将目光盯住了手中的鱗片,“水下面生活的生物可是很多的,鳄魚也是有鱗片的,水蛇也是有鱗片的,人魚也是有鱗片的,還有……”
“龍?”尹芳接口了。
“啥?”
我吓了一跳,龍?這世界上真的有龍?之前天展說過,長江有河神,而那河神就是一條蛟龍,但那是長江啊,那麼大,或許真的有一條蛟龍也說不定的,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是吧?但是這裡是一個地下水的地方吧,能有多大,能藏一條龍?
天展點頭,“沒錯,這麼多東西都有鱗片,甚至還有一些我們壓根不知道的生物,所以這無法定論。”
尹芳點頭,算是同意這個說法。
我聽了這話,算是松了口氣,的确啊,沒必要妄加猜測,自己吓自己,也許隻是一條幾百斤的大魚留下的呢?
“這個龍泉之地已經幹枯很久了,想必當初這鱗片的主人不得不重新換地方生存時留下的吧。”尹芳說道。
這也有幾分道理,靠水活的東西,沒了水那自然要跟水走了。
“行了我們也沒必要糾結這些東西,開始往前面走吧,這地下還挺大的,不加緊時間看看,那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天展将這鱗片收起來說道。
“嗯。”我跟尹芳點頭。
“去!”
天展一隻手掐出一個古怪的手決,對着地上的紙人一點,這紙人立馬木偶般的朝前走,探起路來,這溶洞裡面太大了,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有這種紙人探路,那自然安全得多的。
我們三個自然跟着,随着天展強光手電的照射,我也大緻的看了一下這個溶洞,其實這種洞跟山洞沒什麼大的差别,隻是這裡的洞壁因為曾經有水的沖刷而顯得光滑圓潤一點,其餘的就跟山洞差不多了。
走着走着,天展嘿嘿一笑,“如果十九年前那張道陵真的上山了,也許來過這龍泉之地也說不定,咱們三個正好蘸蘸仙氣啊。”
“都多少年了?還有仙氣?”我心中無語。
“這誰說得好啊,張道陵可是我們道家的仙,我可是經常聽說有一個身穿古代衣服的男人遊走在華夏大地的,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傳說中的張道陵了。……”天展露出一絲向往。
“有這事?”
我也起了幾分興趣,這年代還穿古代衣服的,雖說十有八九是神經病,但是也有可能是真的張道陵啊,雖說可能性很小。
畢竟如果真的按照老鼠精說的那樣,張道陵來了這裡之後,下雪了,然後我就出現在雪地裡了,老鼠精她們不知道,或許這張道陵知道我的身世啊,甚至有可能看過我的生母的。
所以,如果說有幸見到張道陵,或許能知道我身世的,從而讓我找到我的生母,我要問她,為什麼抛棄我。
“當然有了,張道陵可是大名鼎鼎的張天師,一生以滅鬼除妖為己任的,那個神秘的男人,極有可能就是張道陵。”
天展說道,然後他看向尹芳,“尹芳你覺得呢?這事你也聽說過吧?”
尹芳點頭,但也搖頭,“這事的确是有,但是是不是張道陵不好說。”
“呃……也是,張道陵誰也沒見過,一千多年前認識張道陵的人早就死光了,就算是張道陵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三個也認不出來啊。”天展洩氣。
我笑着搖頭,“這你就說錯了,如果張道陵是你們道家的仙,他既然是仙,這種人的面相會很奇異的,看似普通,但是會有一種我們面算中的一種‘奇面之相’,如果讓我看到了,不說認出他的身份,但是我會感覺他不簡單,這樣的人,我自然會多注意幾眼的。”
的确,我現在隻是算命的道行不算高,所以一些人刻意的用各種手段掩蓋,我是算不出什麼,但是如果随着時間的推移,我将師傅交給我的本事理順了,道行夠了,我的經驗足了,算命的自然會水漲船高,到那時候,說不定我要是真遇到天展口中說的那人,或許能看出來也不一定的。
“呃,你在吹牛嗎?”天展笑着問。
“當然不是。”我搖頭。